得非常不错,有武林院的人背弃皇上主意打击异己出手狠辣,也有各处狗官胡作非为,本人这次出来就是要打击这些行为,还世间一片宁静。”汉子说得铿锵有力的。
陆应风与区云帆及数十寨丁油然鼓掌,长庆与觉行虽没鼓掌,但也是热血沸腾,感到这个汉子就是个好人。
鼓掌甫毕,陆应风又抱拳道:“在下人等唯俞大人马首是瞻,为皇上与俞大人的正风肃纪尽一分力。”
汉子“哈哈”笑道:“好,好,本人很快就会给你们布置一些打击贪官污吏的任务。”
众人又一阵热血沸腾。
汉子扫了陆宛儿一眼,笑道:“刚才咱们只聊正事,怠慢了陆小姐真是不该。陆寨主,你这次胡弄了陆小姐,是不是应该置酒道歉?”
陆应风满脸惭愧低声道:“这次是陆某万万不该,陆某这就去叫人备酒为陆小姐道不是。”想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否则就不会为高麟那厮要挟了。
寨丁得到命令,兴高采烈去置酒。海沙帮众有船的已经出海,没船的都跟区云帆与觉得来到了山下,区云帆当下也不急让他们借船躲避。
此时暮色朦胧,各处棚内都已燃起灯火,陆应风殷勤张罗汉子入内就座,并乘机请示放了觉行,汉子也很爽朗大度,伸掌在觉行身上一拍,觉行的麻穴顿解,周身开始血液舒畅。
长庆看汉子走在陆宛儿旁,心上酸溜溜的,隐隐感到高麟相对于他来说已不重要是,这汉子才是横在他眼前的一座山,一座压得他喘不过气一座山。
棚内简陋,寨丁在正中摆一列长桌,酒菜未上,就把一些应时瓜果摆在桌面。鸡笼镇气候宜人,也甚适合瓜果生长,堪称四季瓜果飘香,这大冬天的,桌面上不但摆了橙子,还有木瓜c甘薯c甘蔗等。
汉子坐首席,叹道:“陆寨主作为一寨之主却如斯简陋,真可叹,说来这也可能是地方官员不作为,或者对寨上多般敲诈所致。”
陆应风感觉汉子的话说到了他心坎,他们种庄稼c打鱼为生,镇上的衙役隔三差五就会来一趟,看到好的庄稼率先收了去,见到好的鱼也率先挑了,搞得他们每番辛苦下来所剩无几。
当下低头叹口气,算是默认。
汉子让陆宛儿坐旁边,殷勤的给她递上瓜果,陆宛儿低头不语默默接受。长庆看在眼中,心上像在滴血。
一会热气腾腾的酒菜上来,汉子先给陆宛儿斟了杯酒,温柔的道:“陆小姐请饮酒。”
陆宛儿不擅饮酒,却不拒绝,大大方方接过酒放在桌前。
陆应风斟了满满一杯站起来道:“为向陆小姐谢罪,陆某先饮了这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陆小姐这次受惊,也怪在下来迟,在下也要罚饮一杯。”汉子斟了杯酒盯着陆宛儿一饮而尽。
长庆举着酒杯,也想像汉子一样对陆宛儿说,但感觉怎么也用不出汉子的度量,只好自饮了一口。
汉子给陆宛儿夹菜后,斟酒连饮,竟连饮了六七杯,看得众人直咋舌,这是寨中珍藏好酒,酒性浓烈,陆应风有点内功,饮三杯也觉量足。
不知汉子是不是要在陆宛儿前表现出一番豪爽,饮了六七杯之后,又道:“在下要为陆小姐续着罚饮。”竟又连饮了六七杯。
众人都以为他此刻该是满脸酒色,哪知他仍谈笑风生,好像滴酒未沾的若无其事。
他第一次饮六七杯的时候,左手在旁边桌下待了一会,第二次饮六七杯时,左手又待在同一地方,陆应风不经意看了一眼,不禁大惊,一条水线自汉子中指激射而出,汉子竟用深厚内功将饮的酒自手指激出,这种饮酒方式对他来说是个传说,想不到此刻竟亲眼所见。当下感觉汉子的内功能用惊世骇俗形容。
汉子突然瞟了觉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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