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做甚?”长庆推开几个过来绑觉行的寨丁,这些寨丁看了下陆应风脸色,见陆应风没表态,只好出手来绑觉行。他们都懂些粗浅功夫,但因出手不甚积极,长庆又力大如牛,都被长庆推得连打趑趄。
区云帆对陆应风道:“陆兄,这c这。”
陆应风对汉子甚敬畏,不敢拂他意,说道:“区帮主,这位大师既与武林院有关,就c就由俞大人调查清楚。”
汉子突叫“住手”,他对几个寨丁的表现看不满意,叫就他们停下。
几个寨丁本来也无绑觉行之意,因飞龙寨与海沙帮过从甚密,依赖甚深,不想难为觉行,当下闻言即停手。
汉子本来就像是虚张声势的多此一举,觉行被点麻穴,即使不绑也跑不了。
他突然笑眯眯的道:“我可以给你个机会,只要说出了痕的下落就放了你。”
他时而疾言厉色,时而又露出堪称和蔼的笑意,言辞闪烁,让人猜不透他真实动机。
觉行浑身麻木不能动弹,但可说话,只是他铜铃似的眼睛瞪着汉子不言不语。
长庆不晓得什么是麻穴,见觉行明显身子麻木不能动弹,察觉到异状,对汉子叫:“你把我师兄怎么了?。”
“嘿嘿,你们不知死期将至,不坦白交待,是不是要等我回去禀报皇上治你们的罪呀?”汉子虽笑眯眯的,但语气让人吃惊。
“大人,觉行大师素行事中正,不知因何要治他的罪?”区云帆抱拳问。
“你们不知,他用的是少林派的无上内功佛珍心经,而当今真正身怀此技的是少林派昔日主持了痕,了痕是武林院的叛逆,多年来隐匿踪迹不知所踪,可巧今日遇到他的传人,你们说本人该怎么处置呢?”汉子不紧不慢。
区云帆与陆应风都吃了一惊,想不到觉行竟与大名鼎鼎的少林派有关,而且可能还与武林院的叛逆有关。
区云帆道:“大人能凭一招半式断定一门武功?”
汉子道:“你真是井底之蛙,是与不是你问他们最清楚。”
区云帆见觉行只是不语,颇似有默认之意,一时不知怎样答话。想了想道:“据在下所知,江湖人虽有入编武林院之责,但也不知有多少人没入编,比如在下与陆寨主等,而大人说的了痕大师既然已经隐居了,是不是也可当他是个没有入编的江湖人?”
汉子“嘿嘿”冷笑道:“少林派岂是你们这些帮派可比?他们的武功又岂是你们可比?你们可以不入武林院,但他们不能例外,弃院而隐就是抗命,就是大逆不道,就要受到惩处。试想身怀绝技者都不为朝廷所用,都不来保护江山,则外侮岂不乘虚而入?百姓岂不遭秧?”
他这话说得有点慷慨激昂,众人都觉在理,陆宛儿也听得眼睛放光。
区云帆面红耳赤,不知怎样反驳。
长庆虽赞成汉子的话,但汉子说的又是少林派又是武林院又要惩处等等这些让他一头雾水,说道:“你c你总不能轻易出手伤人啊?”
汉子瞥了他一眼,对他好像很不待见,不屑与他说话一样,说道:“说与不说,就看你们了。”
他说话的时候目光又把众人几乎扫了个遍,好像区云帆陆应风等都知道了痕的情况。
“咱们不知道怎说?”长庆感觉到汉子对他的傲慢,说话时带着负气。
汉子一闪身,手掌就贴上他肩头,他距长庆一丈有余,一闪之间好像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众人根本看不清他身法。
长庆身上顿然像压着一座山,压得他根本不能动弹。
“你是他师弟,必然知道了痕下落,你说吧。”汉子脸上似笑非笑,目光灼灼的望着长庆。
“我不知!”长庆大叫。
“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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