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连一天都不到,你们便不听师命造此恶果!浪儿,你若不肯听师命,那你我师徒缘分就此了结!”
说着,赵政原本极为淡然的小脸儿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师父,徒儿日后听命便是,万万莫要驱逐徒儿!”
沈浪听赵政这么一说瞬间慌乱起来,赶紧再次磕头拜求道。
“果真听师命?”
“听!听!徒儿定以师命为马首是瞻!”
“好!”
赵政微微点了点头,将沈浪慢慢扶起来后指了指壮说道:“浪儿,见过你大师兄!”
壮见赵政把手指向了他,顿时一脸懵逼不知所措。
“公子,我……”
“你闭嘴!前些日子你拜老子为师,忘了?”赵政一边恶狠狠地冲壮吼道一边不留痕迹朝壮挤眉头。
壮虽身份低贱,却极为聪慧,见赵政给他挤眉弄眼便想起之前赵政说要为自己出气之事,随即闭上嘴巴甚是感激地看着赵政。
“不!”
“师父,任何事情徒儿都可答应,唯有此事万万不可!若师父强逼徒儿,徒儿宁远一死!”
说着,沈浪便把短刀拔出架在脖子上,“士可杀不可辱!我沈浪宁可一死也绝不和一个卑贱之物称兄道弟!”
“呵呵……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赵政话一说完,一个箭步便窜到沈浪面前,一个带着劲风的拳头狠狠地朝沈浪砸去!
“砰!”
这一拳砸得极为结实,沈浪瞬间脸色苍白,随后便甚是无力地将短刀扔在了地上。
“还想死么?”赵政淡淡地问道。
沈浪此时如同挺尸般不敢动弹丝毫,赵政继续说道:“为师若想让你死简直犹如探囊取物!还用得着你自己动手?哪儿那么多的破事儿?若按你所说,你五十多岁的人叫我师父又成何体统?先达者为师,这道理你应该懂得。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听我的,为师教你地术,让你后半生叱咤风云,名留青史!若不听,就算为师不杀你,自有那秦国贵族收拾你!”
说到这里,赵政将拳头从沈浪身前抽回,只留得沈浪在风雨之中凌乱着。
过了良久,沈浪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即起身慢慢地朝壮走去。
“胜儿,过来!”
沈浪将仅存的一名黑衣少年牵到身旁,红着脸对壮说道:“大……大师兄,请……请受沈浪、孙胜一拜!”
随后,师徒二人便结结实实地给壮磕了三个响头,至此,壮、沈浪和孙胜的人生得均到了前所未有的升华。
像受他人跪拜这种事,壮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敢想过。他做梦都不曾想到自己会有今天,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成了别人的大师兄,而师弟则是自己仰慕的沈师父。
“师父……”
壮双眼噙泪,嘴角因激动而剧烈颤抖着,几息之后,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赵政没有上前劝慰,因为他知道,这种被解放枷锁后的情绪,唯有大哭一场方能彻底发泄出来。这种哭是快乐的,这样的泪是甜蜜的!
赵政将沈浪和孙胜一一扶起后说道:“浪儿,并非为师要存心为难与你,只是若想在科学上有所成,则必须有颗平等心。唯有平等对待这世间万物,方可真正掌握地术之精髓!”
“徒儿惭愧!日后徒儿定当谨遵师命,潜修地术!”沈浪躬身回道。
赵政甚是欣慰地点了点头,将孙胜细细打量了一番后问道:“你当时为何不去围观?”
“因为壮,额……大师兄……额不……”
孙胜本想说,因为壮说过师祖不让乱动,但由于此时不知该如何称呼而纠结了起来。
“日后你就是我三徒儿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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