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钻心的痛。
“鬼”不是六识全失,五感皆没吗?为何自己会感觉到疼?自己还活着不成?一连串的问号充斥着大脑。
侍女被惊醒:“呀!少爷你终于醒过来了,我这就去叫老爷。”
老爷又是谁?田龙哪里去了?自己身在何处?这一切的疑问太多了。
时间不大,门外脚步声响起,随着门的打开,走进花白头发的老者。林琅看到此人眼泪下来了,不是他娘们唧唧总是爱学女人作态掉眼泪,而是此人正是他的舅舅方一诺。
终于见到亲人了,这太让人意外了。本来自己就是奔着投他来的,一路上波折不断,还险些丢掉了性命。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这儿的,但是相信这一切跟田龙田大哥脱不了关系,心中百感交集之下方泪流满面。
方一诺紧走几步来到床边抚摸着林琅的额头:“烧终于退了,孩子你还真是命大啊,创口感染这么严重你竟然挺过来了。真天佑也,佛祖保佑啊。”
林琅嗓子眼干的冒烟,情急之下拉住舅舅的手用劲力气嘶哑着道:“水”声音很小,仿若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但是好在屋里安静。
侍女闻罢,赶忙倒来温水服侍林琅喝下。
久旱逢甘露,现在这碗温水相对于林琅就如同琼浆玉液一般。喝的有点急,差点呛到。
此刻的林琅如同婴儿遇见母乳,又好比干涸已久的农田得到雨露的滋润。三碗水下肚,感觉好多了。
嗓子感觉又恢复了,没有了刚才初醒之时的刺痒,干疼,嘶哑。
林琅平复了一下心情疑惑的问道:“舅舅,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这一切都跟做梦一样呢?”
方一诺呵呵一笑道:“说来也是凑巧,旬日前我正要出门,外面来一辆驴车你就在上面。来人自称田龙,放下你就匆匆的走了。老夫也是疑惑的很呢,你和这个叫田龙的年轻人是什么关系啊?看他很是紧张你的样子呢。”
果然不出所料,还是田大哥送自己来的。当初在黄琦深那儿的时候,他是知道自己是要去洛阳投靠舅舅的。但是他是怎么知道方一诺就是呢?貌似没有跟他说过名字的,只是黄琦深说过方老怪这三个字。
莫非舅舅的外号“方老怪”在洛阳还很出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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