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提前给外甥预备下带见面礼,见他身形单薄,又如同小姑娘一般懂事乖巧,与家中上房揭瓦的小白,性格截然不同,不由问道:“能儿也有在习武?”
和硕公主道:“有的,他自打出生便多病多灾,早在他学会行走之后,便请了师傅来,教他武功,只盼他能身体健朗起来!”
李毅朝沃能招招手:“来,把师傅教的功夫比划几招,与舅舅看看!”
李毅小时体质也是孱弱,后在机缘巧合下,认得一位绝世高人,并传授一身武艺与他,身体慢慢强健起来。
他在武学造诣悟性极高,高人见他武功已青出于蓝,便欣然离开。
师傅走后,李毅也没有松懈半分,娴熟功法之后,竟熟能生巧自创一套绝学,天下难寻对手。
和硕公主夫妇知其所意,若能得他指点一二,皇儿定当受益终身。
因而,连忙催道:“能儿,快去!”
沃能依言,来到李毅面前抱拳道:“能儿献丑了!”
他行完礼后,便摆起架势,演练了一遍最熟悉的功法。
李毅赞道:“能儿,基本功学的很扎实!”
沃能得到夸奖,脸上一红。
李毅转而对和硕公主夫妇道:“只是这类功夫过于刚硬,不适合你现在的体质,若强行修炼,恐怕有害无益,舅舅另授你一套温和一些的功法,便当作舅舅送与你的见面礼,可好?”
和硕公主夫妇对视一眼,欣喜道:“能儿,还不快谢谢舅舅!”
当下,李毅与沃能来到练功房,把自己幼时初习武时,师傅教于自己的那套功法,把口诀和功法,尽数教于他。
晚膳过后,又指导他演练数遍,直至他记起所有步骤。
“舅舅,您明天就离开吗?”李毅送沃能回房时,他突然问道。
李毅点头道:“舅舅还有重要事情要做!舅舅走后,你不许偷懒,要把功法练熟哦!下次我们再见面时,我会检查的!”
沃能肯定道:“我会的!”
李毅见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微微一笑。
就听沃能又说道:“您是母后的弟弟吗?母后与父皇争吵时,可是会站在母后这边?”
李毅郑重其事地说道:“当然,舅舅和洪炎国,都会永远站在你母后和你那边!能儿为何这样问?”
沃能仰头对他感激一笑,继而小脸又皱成一团,老成的叹口气道:“最近母后和父皇经常吵架,所有人都说是母后的错,站在父皇那边,能儿觉得母后可怜极了!”
李毅闻言,倒是大吃一惊:“他们竟会闹矛盾?能儿可知,他们为了何时争吵?”
皇子的大殿就在面前,沃能停下来脚步,摇头道:“他们避着我,具体原因我也不知!”
李毅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道:“大人的事情,由他们去解决吧!但若有人欺负你母后,你便要护着她!”
沃能用力地点点头:“我会保护好母后的!”
“进去吧!别乱想,好好睡上一觉!”李毅帮他把殿门打开。
立即有宫人迎了上来。
“舅舅,能儿告辞,您也好好休息!”沃能对李毅道。
李毅冲他一笑。
和硕公主身后有洪炎国撑腰,又已诞下皇子,夫婿对她也是敬爱有加,身份地位都应无所动摇,照理来说,应该没有烦恼之事才对!
李毅回寝室的路上,百思不得其解,加上和硕公主又不曾开口提过,便以为只是夫妻间小打小闹的矛盾事,不再深究。
李毅并未如和硕公主所愿,多住些时日,第二日,便离开了皇宫。
洪炎国并无大事发生,他决意返程走旱路,也抱着一丝幻想,希望能在途中遇到小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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