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传开,玉树临风,文韬武略的定王,不喜女色,好男风!
此事渐渐传到李绅耳朵里,龙颜大怒,斩了几个舌根最长的,才平息收敛了一些。
李毅偶尔听说此事,倒是不甚在意,有时候就连他自个儿都会怀疑,自己在那方面是不正常的!
况且,常年驻守边疆,京城的事情于他无碍,比起做个锦衣玉食的王爷,过着规矩礼节繁琐的生活,他更喜欢跟战士们杀敌守城,对酒当歌,来的快意!
自李绅离世,世上已鲜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及此事。
如今苏老酒后故事重提,李毅不由想起故去的兄长,心头一热,眼睛有些模糊起来。
他作无可奈何状,苦笑求饶道:“苏伯伯,咱不提这事儿,可以吧?似您一般终身不娶,无牵无挂,岂不也是肆意洒脱的很?”
苏老急忙摆手,划清界限:“别拿我比!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是有妻子的人,她虽然走的早了一些!”
李毅见苏老露出怀缅之色,知道是翻过自己那事儿的时机来了,连忙假装一脸好奇的问道:“苏伯伯,再讲讲您和奕儿伯母的故事好吗?”
苏老盯着手中的酒杯,目光似乎游离到了遥远的时光里,他缓缓地说道:“她跟我是同门师兄妹,师傅命我俩下山义诊,正是胡山发生大瘟疫那年,唉,成千上万的百姓死于这场瘟疫,那些染病死去的人,尸体都被堆放在野外,专门有人负责焚烧。死者实在太多了,整个胡山城内外都飘荡着烧肉的焦糊味儿!奕儿眼看人们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心急如焚,不惜偷偷亲身试药,最终,解药是研发出来了,百姓也得救了,她却也因此伤了身体,落下病根,英年早逝!奕儿是女中豪杰,侠义心肠!我枉费身为男子,论人品,论胸怀,是远远比不上她!对了,你父皇那年,正好也被派到胡山那里,控制疫情,我们就是那时候结识的!”
李毅眼中闪过一丝狡诈,提起酒壶,悄悄又替他把酒杯倒满。
“哎?等等——”苏老没有向往常那样把故事讲完,他用手压住酒壶,翘着胡子笑骂道,“你小子又想转移我注意力,差点找了你的道儿,现在谈的是你的事情!”
“绝无此意!绝无此意!侄儿一直向往的就是对您和奕儿伯母的感情,心心相印,两情相悦,至死不渝!实乃我辈之楷模!娶妻当娶知心人,和如琴瑟,相濡以沫,哪能随便凑合一辈子过呢,苏伯伯,您说是不?”
苏老又忆起往日情深,动容点头叹道:“你说的也不错,琴瑟和鸣,方能美满!”
“只是,”他转而语气一变,接着说道,“这二十多年,贤侄你从没遇到一个心动的姑娘,难不成?”
苏老倒吸一口气,盯着李毅细细端详起来。
御敌千万,面不改色的定王李毅,被苏老头看得全身发毛,他扯着嘴角笑了笑,摸起酒杯,尴尬得抿了一小口酒。
“你等着。”苏老突然说道,他站起身,来到放着行医箱的柜子旁,在箱子里翻找了一阵子,拿着一个棕色的小瓷瓶,回到座位上。
“一日一滴!饭后服用!”他把瓶子扔给李毅。
李毅惊讶的接住:“这是?”
“秘药!”苏老头探身附到他耳边边,悄声说道,“服用一个月,保准管用,不信找个姑娘试试!”
竟是壮阳之药!
饶是脸皮厚如李毅,也不由俊脸涨得通红,他觉得手中的瓷瓶变得烫手,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这,苏伯伯,我用不着……”半天,他呐呐说道。
苏老头小眼睛里透出一股精光,快速的扫视他尴尬部位一眼,奸笑道:“这可是千金难买的妙药,用过几次,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哎呀,不用感激伯伯,我能替故友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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