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行了一礼,夜阳也不好惺惺作态,连忙抱拳回礼,老者才又继续讲道:“让小友见了笑话,不如再到城里,让刘统领向你赔礼道歉,也好让老夫好好款待尽地主之谊。”
“前辈好意在下心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老丈不必有任何介怀,晚辈尚有要事在身,就不方便叨扰了,就此别过!”夜阳与他虚与委蛇,打了个哈哈。
心头猛烈打鼓,额头满是细汗,他正想要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却不料是在什么时候,脚下的沙地中延伸出几条白色根须,竟然无法移动半步,根须将脚步死死束缚在地面上,夜阳脸色微微发黑,语气略显生硬:“老丈这是何意?”
“小友不要误会,老夫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觉得良心不安,务必请小友赏个面子,在城中为小友设宴接风,让手下人赔礼道歉,不然老夫道心难安。”道袍老者的脸上仍然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不急不缓地道来,接着又话锋一转,笑着道:“顺便,老夫也有件棘手的要事,希望小友能仗义相助!”
夜阳脸上笑容僵硬,对老者恨得牙痒痒,想把这啰哩巴嗦的老头暴打一顿,但考虑到两者之间的实力差距,只能强忍住怒气,出言问道:“不知老丈有何见教?”
“小友也知道,我们这里地处荒原,方圆万里都人烟稀少,周围的戈壁中生存着数不胜数的蛮兽,大约每隔百年时间,就会有兽潮袭击附近的妖族部落,而如今各部落聚集到小城里,城池自然首当其冲。”
“早在前些日子,老夫就察觉了周围蛮兽的异状,有大面积聚集的倾向,今日就是去兽尊潜伏的暴风谷中查看,果然是兽尊在召集各路兽圣,企图引发兽潮灾难,不料被其发现了行踪,进行了初步交手,才限之又险地离开。”
“兽潮之灾不可谓不大,兽潮所过之处寸草不生c生灵涂炭,每次遇到百年兽潮爆发,附近的妖族都损失惨重,今战乱堪堪结束,老夫不忍各族再受灾难,因此想要集结部队主动出击,最好能重创兽尊和兽圣,将兽潮灾难彻底抹去。”
道袍老者的话令人热血沸腾,脸上露出了悲天悯人的沉重之色,夜阳也不由得变得有些沉默,从劫灰焦土化作的草原至今,几个月的路程里,确实很少见到高阶蛮兽,可见老者所言并不是空话。
可他也不是同情心泛滥的好人,兽潮中的各种蛮兽成千上万,臻至四品的强横兽王都多如牛毛,听老者的描述,其中更有不少五品的兽圣,再加上为首的六品兽尊,规模力量完全不可想象。
以夜阳勉强圣境的魂修实力,对付普通的兽圣都够呛,稍有不慎就可能被撕成碎片,他才不会做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蠢事,没有立即答应也没有拒绝,试探性地问道:“不知老丈需要我帮什么忙?”
“小友的实力极其不凡,希望到时候能仗义出手,与老夫合作袭击兽潮的罪魁祸首,将兽尊击杀或者重创!”道袍老者信誓旦旦地道。
夜阳深深地吸了口气,那句疯子始终没骂出口,苦着脸回道:“前辈也太高看我了吧?连您老人家都拿那兽尊没办法,就我这点微末道行能帮上什么忙?岂不是被它打了个喷嚏就弄死了?恕在下无能为力!”
“小友先别忙着拒绝,听老夫细细道来,想必你也知道,蛮兽的体魄虽然坚不可摧,灵魂却是异常脆弱,况且兽尊今日情况有异,按老夫的观察了解,可能即将沉睡进化,比往常都要虚弱得多。”
“况且由老夫与其正面交锋,只需要小友从旁偷袭,并没有太大的危险,老夫许多年前在某处遗迹中,得到了件灵魂禁器,只能由魂修使用,虽只能动用一次,却威力极大,若是由圣境魂修使用,威力甚至能威胁尊者境的元修。”
“到时候老夫在正面牵制兽尊的注意力,小友只用躲在暗中伺机偷袭,以小友接近圣境的魂力,配合这件禁器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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