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腕抚着她的头发,问:“怎么又哭上了?”
露华一见被大家发现了,索性咿咿呀呀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越想越难过,我太丢人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石娇娇抱着可怜人的脑袋,无可奈何地看向大家。露华泪眼婆娑地抬眼看石娇娇,又看看其他人,超级委屈地说:“其实我哪有心情玩啦,我就是怕自己忍不住跑去问他,那样就更丢人了!啊,呜呜呜……”露华哭出了音调和韵律,吴月都有点撑不住想笑,嘴上还安慰着,“你丢什么人,是他,不要脸……”
听了一阵哭声,朱青斜眼看了下露华,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收拾自己吐出来的骨头。美泡不动声色地看了朱青一眼,把吃了一半的鸡脚放回包装袋,对着露华大喝一声,“不许哭了!”连带石娇娇都吓了一跳。美泡拍拍手,跟吴月说:“大姐你不能这样安慰她,你越帮她骂那男生,她就越当自己是受害者,哭个没完没了!”说着走到还在抽泣的露华面前,恶狠狠地说:“自己傻,被利用,光哭没用,要长记性!”
露华打心眼里服气美泡对付男生时的长袖善舞,面对此时的美泡,她像考砸了的小学生面对班主任一样,强忍住泪意乖巧地点点头。美泡见状语气柔和下来,“这有什么,现在你不是和大伙儿开开心心出来了嘛!”露华是不觉得委屈了,可她最在意的一点在于,“可还是丢脸,从头丢到尾啊!”说着抱紧石娇娇的腰仰头干嚎,美泡翻起白眼回到原来坐的地方。
石娇娇感觉肚子上的衣服被露华的泪水沾湿了,她摸着对方后脑勺,想了半天幽幽来一句,“自作多情什么的,大家都会经历的啊……”此言一出,不但成功止住了露华的眼泪,还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娇娇你……”露华坐直身体抬头看着她,石娇娇耸耸肩膀,“对呀,也很丢脸。”说着朝夏蕾偏偏头,“当时就哭了,被她抓个正着。”
或许作为安慰剂,或许这段心事本来就要找个地方安放,石娇娇从头开始娓娓道来,把初中时那段关于师哥的往事叙述了一遍,说到最后,她环视一圈,肩膀一垮说:“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再也没有过他的消息。从现在看回去,那个举着手的我,不就是个白痴吗?大巴里有多少双眼睛,我就丢多少次脸啊。”石娇娇抿嘴看着露华,“你看,是不是比你还惨?”露华有点懵,居然傻乎乎地点点头。
夏蕾看着石娇娇湿漉漉的眼睛,这才发现那个师哥居然埋进了她心里,埋得这样深。石娇娇看着夏蕾咧开嘴笑起来,“我自己也没想到竟记得这样清楚。”美泡不知什么时候摘了一朵花拿在手里,托腮看着石娇娇,问:“你想过要找他么?”石娇娇垂眼看着地面,轻轻说:“说没有当然是在骗人啦,可是去哪里找呢?”
“明明是他找我比较容易,我有什么理由去找他呢?”
露华伸手拿了桌上的猪脚,对石娇娇说:“我俩还是啃吧,还有什么事情比啃猪脚有意思呢?”石娇娇闻言抓起自己的那份,跟露华的轻轻碰了一下,说:“干杯!”夏蕾正在发愣,条件反射地接住空中抛来的一个小面包,吴月自己扯着包装袋,大声说:“这些可不带回去啊,都给我吃光!”此刻,携着阳光的风吹过树林,将林间的二月兰吹出深深浅浅的紫色波浪,美不胜收。
走了一天的路,回到宿舍之后,除了周一晨跑外基本不运动的女生们全都腰酸腿疼。作死的美泡图漂亮穿了一双带跟的浅口皮鞋,脚后跟磨出花生米大的血泡,鬼哭狼嚎着说好疼。夏蕾叉腰看着大家笑,“我看你们还是组个长跑队,看看我。”朱青捏着小腿肚苦笑,“不敢跟你比。”石娇娇瘫在椅子上,手指着阳台,“求你帮我看看鞋子干了没,明天打算穿回去呢!”夏蕾抚掌大笑,“你用不着穿鞋了,我明天扛着你。”
“记得常过来玩哦!”朱青扶着夏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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