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手指指着闵幼株道:“安南出事之前,最后见到的人便是她。说不定就是她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到了安南身上,才发生了这件事!”
闵幼株听到闵琨这么说,手一抖,慌忙拿下了帕子。她双眼通红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见根本没人帮她说话,只得边哭边大声道:“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廖氏深恨闵琨刚刚推了闵安元,又见闵幼株只是摇头哭泣,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如此蠢钝懦弱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心内冷笑,廖氏直视着闵琨道:“国公爷,您这话可真是要笑掉人大牙了。
这丫头的娘是个洗脚丫鬟,她自己又一直待在庄子里,试问她哪里有这样的本事?又哪里做得了这种事?您想为您的好儿子开脱,也该找个像样的理由!”说罢挥手朝屋外的下人道:“来人,请家法!”
“谁敢!”
廖氏听到这话,霎时柳眉倒竖。“无论今日他是何缘故做下此事,都是败坏了国公府的声誉!闵琨,即便如此,你还要拦我吗?”
闵琨默不作声地站到了闵安南的身前,冷冷地看向廖氏道:“我不护他,难道让他变成安雪那样?廖春英,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清楚得很。你是哪边都不想落下是吧?我告诉你,没门!”
说罢,竟以手指天道:“你以为这‘天’还是原来那个样吗?不是了!从今以后我闵琨不会再让着你了!”
“你!你……”廖氏抚着胸口,有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喘不上气了。
闵安元和闵安榕见了,忙上前扶住了她。廖氏看看闵安元,又看看闵安榕,心里原本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
她垂下眼皮,沉默了半响儿,才道:“闵琨,你今日这么做以后可别后悔。你也说‘天’是会变的。今日它的确是向着你,但明日呢?后日呢?我们……且走着瞧吧。”廖氏说完,便由两个儿子搀扶着进了内室。
闵琨冷冷地哼了一声,拉着闵安南就要回去。临出门时,他又回过头看了闵幼株一眼,闵幼株瑟缩了一下,他眼里便涌现出不耐烦的神色。“你也跟上来。”
闵幼株自知逃不过,只得小心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她一直缀在闵琨和闵安南的身后,神色有些莫辨。直到三人进了闵琨的洪涛院,闵幼株的脸上才重新换上了惶惶不安的表情。
闵琨让闵幼株先在院子外等着,便拉着闵安南进了屋子。两人具体在屋内聊了什么,闵幼株不得而知。但闵安南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盏茶后了。
他的神色比之前见廖氏时,明显轻松了很多。两人擦肩而过时,他还神色莫名地朝她笑了一下。闵幼株暗暗警觉,便听到屋里闵琨在招呼她进来。
闵幼株的脚没动。
要再次跟闵琨单独相处,闵幼株深觉恶心。她紧紧咬住牙关,双臂下意识地抱在了一起。闵琨久等不到闵幼株,便索性出了屋子。
待见到她害怕的神情时,闵琨的脸上便闪过了得意的笑容。没有什么比别人害怕他更让他觉得满意的事了。他喜欢这种感觉,并且享受这种感觉。
闵琨难得好心情地走下阶梯道:“怕什么,我终归是你父亲,吃不了人。”
闵幼株没有答话,只是把头低得更低了。
闵琨哈哈一笑,走到闵幼株身旁道:“无论你娘的身份如何,你总是我的骨肉。我啊,是为你着想的。今日,你也见过了国师大人,觉得他如何?”
闵幼株双眼一颤,轻声答道:“不大清楚……”同时,身子还往旁边挪了挪。
闵琨不以为意,而是继续说道:“这位国师大人如今正值壮年,却久久没有成亲。如今代国的女子们都对他虎视眈眈。“
”为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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