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府中门庭若市,老妇人病了有些时日,在榻上苦苦喊着女儿孙凤仙,外孙汪弘,也不见女婿汪美章来探病。这天,一怒之下,坐了起来,拿去床边的拐杖,使劲拍打踏板上的大方柜,呼天号地的哭喊起来,弄得全家人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急忙将孙大人找回,他一看,老妇人这是要拼命了,立马派两个办事精明的衙役,十万火急去西乡找汪美章。
两个衙役来到荒田塝,惊呆了,汪会长家房子怎么不见了,堂屋变成坟地,只剩一间草屋,还“铁将军”把门,汪会长哪去了?孙大小姐哪去了?两个衙役正纳闷,一个老农扛着梨,前面赶着一头牛过来,衙役忙上前,“请问老人家,这汪美章汪府家怎么了?房子没了,人都到哪去了?”
老人耳闭,没听清,“你说什么?”
“请问汪会长他们家怎么了?人到哪去了?”衙役使劲嘶着。
“哦,叫我去赶场啊?赶什么场啊?”老人侧着耳朵问。“我是问汪会长,汪美章他家怎么了?”衙役喊着。
“哦,往回赶,我知道了,我是去梨田。”老人说。
衙役将嘴贴到他耳朵说,“汪会长家发生什么事了?”“哦,你问的是汪美章这杂种啊,报应,他们家没啦!根本见不到他家人。他老婆孙凤仙疯了,信佛,出家了。”老人说。
“那我们到什么地方能找到汪会长呢?”衙役问。
“他没地方去,经常伙同一帮流氓在一起混,你们去联保找找看吧。”老人赶着牛走了。
两个衙役来到邕桥,只见人们把联保围得水泄不通,前面的人挤得满头大汗,后面的人踮起脚,伸着脖子,使劲往里看。几个妇女拉孩子回家,“不能看,那里有狐狸精,会把人弄死的,我们赶快回家。”小孩被母亲拉着,头还僵着往回看,他没弄清狐狸精到底什么样子,想一看究竟。
两个老年妇女在屋拐偷偷嘀咕,“听说昨晚汪美章和一个人在联保睡,半夜,那个人死了,喉咙被掐破了,直冒血。他们都说是狐狸精害的。”
另一个说,“我听他们说的还可怕些,隔壁老头子昨晚去看了,他说的,恐怖极了。”
衙役试了几次,想挤进去,但都是徒劳,怎么也挤不进去,只好叫人一个一个传话,“县里来人了,要找汪会长,请他出来。”几经周折,话终于传到汪美章耳朵,但他怎么也出不来,他奋力拼搏,想“杀出一条血路”,还是以失败而告终。半个多小时,人稍微松了点,汪美章出来了,衙役将孙大人的“口谕”传达到。
汪美章现在没地方存身,家不能回,一回去,经常出现离奇的事,在联保,那天晚上出现的一幕也把他吓得够呛,整天提心吊胆。到晚上,他只好叫二狗、铁蛋、秃头他们轮流陪伴。这不,昨天晚上,秃头陪。到半夜,秃头一声惨叫,咽气了。等汪美章起来提着香油灯看时,是惨不忍睹,秃头喉咙上一道血印,两道血管的血还在往外冒,汪美章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叫来村子里的几个老人。等汪美章和几个老人进来时,一个老人抄起门拐的扁担,在扁担头上绑几根桃树枝打将过去,只听“啪啦”一声,一声霹雳伴随一道寒光,扁担被截成两段,老人眼冒金花,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倒下了。另外几人见状,拔腿就跑,头也不敢回。汪美章赶忙跑到门外,蹬在路边熬到天亮。清晨,村民听说发生这样的事,男女老少一起涌来看热闹,就把联保办团团围住。
汪美章好不容易挤出来,对衙役说,“请你们回去禀告孙大人,我这边闹成这样,实在无法脱身;另外请衙门火速派仵作来验尸。”
“大人,不好了,大小姐出家了;另外,西乡联保闹鬼,昨晚会长在联保留宿,秃头陪他,半夜,秃头死了,说是狐狸精害死的,会长请你立即派仵作去验尸。”衙役慌里慌张赶回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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