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停留便放过这些毫无防备的羔羊,狙杀医务兵和伤员,这不是自己应该做的。
很快,尼采上尉便找到新的目标,断裂的桥梁上,一堆明显是工兵的人影正在辛勤的施工。
看到他们身旁车辆上卸下的大型施工器材,还有身后河岸上停留的坦克,尼采上尉毫不犹豫地向他们举起自己的突击步枪。
很快,尼采上尉放下手中的突击步枪,将突击步枪靠到墙边,转而拿起地板上的战利品,那挺捷格加廖夫轻机枪。
将轻机枪的两脚架架在窗台上,将枪托抵在肩膀,尼采上尉对准桥面上施工的苏军工兵扣动扳机。
饱含尼采上尉愤怒的子弹冲出枪口,旋转着划过夜空,钻进桥梁上的苏军工兵体内,瞬间在桥面上引发一场腥风血雨。
工兵们遭到意想不到的打击,一个个触电般痉挛着倒地不起,站在桥梁断口处施工的工兵更是自断口处跌落到河中,嘴里发出惊人的惨叫。
两辆运送架桥器材的嘎斯卡车也没有逃脱尼采上尉的怒火,先是雨点般的子弹射到驾驶室,发出咚咚咚的,铁皮桶被敲击般的声音,车门瞬间被打成筛子,驾驶员的热血喷洒在驾驶室内。
确定桥梁上已经没有活人,尼采上尉扭头将枪口对准阿格龙河河面,一群刚刚赶到战场的步兵,正在涉水过河。
对准毫无防备的苏军步兵的后背,尼采上尉尽情地倾泻子弹,枪口扫过的河面上,渡河苏军步兵惨叫着摔倒在河中,河面上顷刻间漂满死尸。
打光了捷格加廖夫轻机枪弹盘中的子弹,尼采上尉又抄起靠在墙边的突击步枪,尽情地扫射敌人,直到打光弹匣中的子弹。
狠狠地发泄一通心中的怒火后,尼采上尉扔掉突击步枪。给捷格加廖夫轻机枪换上新的弹盘。背起装弹盘的弹药包。转身冲出房门。
楼梯断裂,没有道路,尼采上尉只能先将轻机枪扔下楼,随后是弹药包。
扒住断裂的地板边缘,尼采上尉拧身跳到一楼,捡起地上的轻机枪和弹药包,尼采上尉打量一番街道上的动静后,纵身穿过街道。向南面跑去。
尼采上尉离开后不久,一群苏军步兵便冲进他曾经藏身的楼房,搭起人梯艰难地爬上二楼后,他们看到的是只有战友死尸的房间,和遍地的子弹壳。
找遍附近的的建筑和街道,除了在街道上大摇大摆奔跑的正牌苏军外,他们一无所获,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杀手已经消失在暗夜的建筑群中。
艰难地穿梭在瓦砾和残垣断壁中,尼采上尉专挑照明弹无法照亮的死角行进,很快便找到一个新的狙击平台。又一栋靠近河岸的二层楼。
大摇大摆地跟在一队步兵身后跑向河边,靠近那栋二层楼时。尼采上尉闪身冲进房门。
一楼没人,尼采上尉直扑楼梯口,奔向枪声震耳欲聋的二楼。
循着枪声,尼采上尉很轻易地在临河的一个房间里找到枪声来源。
窗口旁靠着一张书桌,书桌上架着一挺马克沁重机枪,三个苏军机枪手站在机枪后面,一人射击,一人站在机枪右边拖着子弹链给机枪输送弹药,一人站在机枪左侧,拿着望远镜张望阿格龙河对岸,给射手指引目标。三人的身后,地板上还站着一人,正在弯腰整理地上装满弹链的子弹箱。
见眼前出现一双皮靴,正对房门整理弹药箱的苏军士兵警惕地抬起头,见站在面前的是一个扛着捷格加廖夫轻机枪的“自己人”,便放下心来,笑着对站在门口的“战友”叽里咕噜说起俄语。
他的声音引起旁边三名机枪手的注意,三人先后回头看向尼采上尉。
机枪手和供弹手没有理睬尼采上尉,转过头继续向对岸射击,拿着望远镜的机枪组组长挥舞着手臂,对着尼采上尉大喊几声,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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