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我要让他们知道叛国的下场有多么可怕。”
片刻后,丘吉尔大步流星走进会议室。
经过一连串的寒暄与招呼后,会议正式开始。
两个议员先后提出两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后,终于轮到沃德洛议员发言了。
沃德洛站起身来,脸上充满了自信。
“先生们,我要说的是,这项不信任动议并非指向在战场英勇作战的军官和士兵,而是明确地攻击远在伦敦的政府。大家都知道,自从开战以来,大英帝国已经遭受了一连串的失败与羞辱。
在法国的远征军被迫投降,马耳他岛丢了,地中海舰队被重创,亚历山大港落入敌人手中,,苏伊士运河落入德国人和意大利人的控制。
直到十月十四日,敌人对我们的羞辱达到顶峰,他们在没有遇到任何抵抗的情况下占领了埃及首都开罗。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在开罗的守军发生了兵变,叛军绑架了他们的总司令威尔逊中将。
可笑的是,指挥这次兵变的米尔斯上尉在到达开罗之前还是一位冒着生命危险率领部下逃出梅沙马特鲁包围圈的英雄。我甚至听说驻开罗英军指挥部还为他的这次壮举向国内申请勋章,从梅沙马特鲁港的英雄到开罗的叛军总指挥,仅仅过去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让一个英雄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内变成了叛国者?
答案就在我们的首相先生身上。
丘吉尔先生,请你告诉我们,驻埃及的英军主力已经在梅沙马特鲁和阿拉曼的战斗中被重创,以开罗附近的兵力根本无法挡住敌人的进攻。你为什么要违背军事常识下达命令给威尔逊将军让他死守开罗?
叛军的首领米尔斯上尉正是对你这种外行领导内行,让前线士兵白白送死的行为忍无可忍才发动兵变,为的就是让前线的英国青年减少无谓的伤亡。
兵变的丑闻全都是因为你的胡乱指挥才引发的,你必须要给在场的议员、给军队、给国民一个合理的解释。”
沃德洛说着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其他议员,见议员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不禁心中暗喜。高扬这下巴盯着丘吉尔。等着丘吉尔的回答。
丘吉尔毫不示弱地与沃德洛对视。
“我对沃德洛议员的话感到很奇怪,前线发生兵变这种前所未有的丑闻,你很痛心,我很痛心,每一个有良知的英国公民都会很痛心。
前线发生了兵变,你不去指责那些可耻的叛国贼,却来质问我,我无法理解你的逻辑。
你问我为什么下命令给威尔逊中将。要他死守开罗,原因很简单,最晚在十月二十日,也就是后天,援军就会抵达开罗。
只要威尔逊中将能够坚守到十月二十日,就能等来援军,为我们保住开罗这个最后的据点,也保住了开罗这个反攻埃及的出发地,这就是我的计划。
可是那些可耻的叛军打乱了我的全部计划。丢失开罗这个据点后,敌人会没有后顾之忧地跨过苏伊士运河攻入中东。事实上他们已经在这么干了。
因为苏伊士运河被切断,我们驻扎在巴勒斯坦的军队后勤补给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不得不经约旦向伊拉克撤退。
隆美尔率领的德国非洲军可以畅通无阻地占领巴勒斯坦和约旦,甚至是伊拉克、伊朗,如果希特勒的野心更大,就连印度都有可能会受到威胁。
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都是因为那些可耻的叛军,那些应该被绞死的叛徒。
可是在沃德洛议员的申诉中,我没有听到他攻击那些叛徒,他反而认为那些叛徒,尤其是那个米尔斯上尉是一个悲情英雄,我实在是无法接受他的这种逻辑。
我郑重地提醒沃德洛议员,请你摆正你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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