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稍慢,因祸得福。
现在三只大鳄龟在陷阱周边徘徊,不时长大嘴巴,朝对面静坐的韩渡发出低沉叫声,可惜韩渡不为所动。
至于那些掉落进陷阱里的九只大鳄龟,它们已经乱成一团,不少大鳄龟还在试图往陷阱上面爬,但陷阱挖得很陡峭,它们注定徒劳无功。
韩渡现在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二十五分。按照系统所说,只要能在大鳄龟面前活过一小时,任务自动结束,所以他还是省点力气,耐心等着就是。
他又去看了眼闫茹月,她好像已经陷入深度昏迷,连胡话都没有说。
在这之前,韩渡等候大鳄龟出现的十几分钟里,闫茹月一直在不断说胡话,喊得最多的依旧是邓录的名字。
于是韩渡萌生了一个心思,将她在昏迷之时不断喊邓录的画面录了下来,等以后发给她和邓录看,不知他们两个会是什么表情。
这有点恶作剧的感觉,然而韩渡也是为了他们好,希望能以此来撮合他们。
其实他们还真挺般配,除了邓录因为荷尔蒙分泌过盛冲动过一次,相信自那次以后,他对闫茹月客气多了。
韩渡此刻注意到闫茹月的脸色变得更黑了一些,看来是毒性进一步扩散的结果。
他伸手试了一下闫茹月的鼻息,呼吸微弱,不稳定,但还没有断绝的迹象。
一个小时在慢慢过去,韩渡对面那些大鳄龟也没有放弃同类的打算,继续围着陷阱爬行,还试图越过陷阱攻击韩渡,但到了陷阱边缘都停止了,它们的小短腿没越过这么大距离的把握。
韩渡眼看无事,打开手机看了眼微信,里面没有新发来的信息,他倒是想了解一下司徒玉凤重启的那件旧案进展如何,但想到涉及到案情,她可能不便回答,所以没有去为难她。
然后,韩渡翻看了一下朋友圈,里面有不少人更新了动态,不过都是今天零点之前更新的。
其中在昨天夜里十一点半,极少更新朋友圈的邓录发了一条消息:你走以后,整个世界只剩下天黑。
下面配了一张闫茹月专心码字的背影照,应该是趁她不注意时偷拍的。
更重要的是,闫茹月竟然还在发表了评论。这一路上发生了很多事,韩渡都没有注意到闫茹月什么时候玩过手机,可能是在他专心挖坑埋大蝗虫尸体的那段时间里。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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