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沈敏瑜趴在桌上,抬头眼神迷离的看着张弘宪,“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与景哥哥从青梅竹马”
着似陷入回忆一般,“为什么他现在眼里只有那个贱女人你告诉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沈敏瑜嚎啕大哭起来。
百乐门是个夜夜笙歌,纸醉金迷的地方,所有的人来到这里都是为了放纵求欢,没有人会冷静下来认真聆听你的无病呻吟,你的凄惨遭遇
沈敏瑜的忧伤显然与这里格格不入,充满醉意的呼喊很快就淹没在声色犬马,花花绿绿的人潮中。
她伏在桌上,高脚杯里的酒一杯又一杯,她忽笑,忽狂,忽泣,仿佛陷入了自己狭隘的斗室,不能自拔。
“敏敏”张弘宪擒住沈敏瑜的手,冷峻道“够了”
他知道,有些时候需要适度的放纵,而他看着沈敏瑜这般撕心裂肺的伤心,他的心又再次狠狠的被她戳的血流不止,他的眼神有些流动的光彩“敏敏,你知道吗每次你为他,那个你根不值得托付的男人伤心,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我的心有多痛”
他的眉间皱出了一座峰,“敏敏看看我,摸摸我的心脏,它是为你而跳,为你而活”
“为我”沈敏瑜双颊有不自然的酡红,显然已经半梦半醒,她口齿不清道“呵张弘宪我的表哥哈哈,你以为骗得了爹爹,可我却绝不会相信你”
她激动万分,霞红飞上了两鬓之间“你这个骗子你以为娶了我就能得到我沈家的家产做梦”
“呵,到现在你一直以为我还觊觎着你沈家的家产”张弘宪神伤,眼中划过一丝心酸,“原来在你心中竟是这般看我这么多年我为你们沈家大大摆平了多少问题,如今若是没有我”他戛然而止,接着道“只要我想,我随时都可以离开沈氏敏敏我爱你”
“爱我”沈敏瑜嗤笑道“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曾经他也跟我要陪我一辈子呵呵”
张弘宪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怔怔出神的呓语。
他的心中划过一抹熟悉的疼痛,犹如万只蚂蚁啃噬,犹如昨日一般清晰。
他朝身边跟着的管事周显晟勾勾手指,“阿晟,去景家找景家二少爷,就沈家大姐在百乐门喝醉了,四下无人,十分不安,但二少爷过来接应下。”到这里,他回头轻描淡写的看了周显晟一眼,“此话只能给二少爷听,若是旁人打听坏了大姐的名声”
“的办事,少爷放心万不会落了话柄给旁人,铁定把这事儿圆乎了。”周显晟也是个人精,处世圆滑精明,当下腆着笑脸疾步退去。
“敏敏”他看着斜斜趴在桌上的沈敏瑜,延颈秀项,发丝凌乱的倾泻在肩头。
张弘宪心中悠然一动,温厚的手指就要触到她的脸,然而最终他却在咫尺之间停住,旋即正了正沈敏瑜脑后精巧的蝴蝶结,他记得,这是她去年生日送给她的礼物,虽然她不顾一屑,心下却还是十分欢喜。
他与她,从前是那般要好。
想着他转身上了二楼包间,坐在恰能隐匿自己又能看见沈敏瑜的位置,在光影交错里,神色复杂,他呷了一口温茶,喉结轻动之间眉间再无异色。
“少爷,景家二少来了。”
“嗯。”
厮步步惊心,生怕一个不留神儿就打扰了这位大人物,罢垂着脑袋连鞠了两三个躬,一脸恭顺的退去。
景施琅的身影跃入他的视野之中,他虚着眼,双睫歙合之间,景施琅已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沈敏瑜出了百乐门。
张弘宪神色似有松动,旋即又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怆然,“阿晟回家。你去禀报老爷,大姐今日在景府玩的非常尽兴,一不心吃酒多了些,暂且歇在景府。若有它言,便今日来往留住宾客虽多,但景家大太太家风甚严,上下一体。再者从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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