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晚上回去的时候再问问师傅。
只是现在老师也还没来呢,她何不自己试试能不能突破这层屏障呢?反正她现在也没有引气入体,坐在这众多的水灵气之中也不过是浪费了,还不如自己琢磨琢磨如何突破呢。
时映雪感觉这一层屏障薄的就仿佛一张纸一般,丹田近在眼前,可是她刚才缓缓引导着灵气,就是无法通过这一层薄薄的屏障,直到所有的灵气都消磨殆尽了,那层纸还是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忽然她心中灵光一闪,如果这层屏障真的像纸一样,纸是一捅就破的,她为何不尝试一番,把灵气化作一根针,轻轻地一刺呢?
时映雪向来是行动派的,她又用神识引导了一股水灵气,顺畅地带着水灵气从自己反反复复尝试中拓宽的经脉一路流转,最终又来到了丹田的屏障前。
这次她没有再像之前一样引导灵气通过,而是在意念之中幻想出一只无形的小手,将经脉之中的那一股水灵气握在手中,压缩再压缩,就像是在缝补衣裳的时候,要用手仔细地揉捻线头,将线头揉捻地细长服帖,才能成功地从小小的针眼之中穿过去。
果然灵气也乖乖地任由时映雪搓圆揉扁,最前端的一股灵气已经由一开始的手指粗细被压缩成了一支狼毫小笔的笔杆粗细。
然而这个时候灵气却开始躁动了,薄弱的神识与灵气相互抗衡,带来一层层针扎般的痛感。
时映雪已经觉得有些受不了了,却还在强自撑着,压制住开始躁动的灵气。
这个时候的她神识尚薄弱,这样全神贯注地压缩灵气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儿困难,会给她的精神带来难以忍受的痛楚。
时映雪觉得头疼地仿佛要裂开了一样,可是她却还是强行忍着,终于将灵气压缩成了一根针粗细,她拖着这根灵气针往前龟速移动着,针尖终于对上了那层屏障。
时映雪咬了咬牙,用力地往前一刺。
一阵难以忍受的痛楚从丹田与大脑之中齐齐传来,时映雪额头上滚落下大颗大颗的汗珠,她有些脱力地靠在背后的石墙上,却还是没有放开压制着灵气的神识,又再次控制着灵气化作的针往屏障刺去。
更加剧烈的疼痛传来,时映雪将自己的唇都咬出了血,但是这一次的尝试终于有了成效。
屏障上破开了一个针眼大的小口,然而这足够灵气争前恐后地从小口之中涌入。
教室之中正安静打坐的吕亭和少年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他们能感觉到,周围原本丰沛水灵气一下子枯竭了,而灵气被疯狂吸入的方向,正是角落里的时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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