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生日的时候我就许过那个心愿,可惜,好像那个心愿这一辈子都实现不了了呢。”
我絮絮叨叨的小声地跟谭云辉说着我无边无际的话,想起什么便说什么,就像对着一个树洞在说心里话,不怕被人听见,也不怕被人批判,更不怕被人知道自己的心事小秘密的那种。
轻松,自由的说着自己想说的。
彼时,我过生日的时候许下的那个愿望是:和自己爱的人相濡以沫相守到老,彼此不离不弃,生一儿一女!
那时候我爱的人无疑是谭云辉,可惜,好景不长,不知怎么就到了这样的境地,后来我以为我有一点点爱上了傅明觉,也是可笑,他那样的人根本是我爱不起的那一类,我只是他用来代替心中所爱的那个道具脸罢了,是他的室中囚笼中鸟手中玩物。
又跟谭云辉说了近来的一些小事和我婆婆的一些近况之后,我便离开了疗养院。
这时我才发现疗养院的不远处便是我出生被丢弃的那座福利院的后墙,两个院落竟然隔得如此之近,我便徒步走了过去。
不知道当时带我的那个院长阿姨还在不在这里了,也不知道现在里面的小朋友们是怎样生活的,离开了这么多年我很想去看一看那个地方。
徒步走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才绕过了这个山腰走到了福利院的门口。
显然福利院近年来发展的还不错,大门是重新翻修过的,原来的朱漆大红门已经换成了气派的铁门,一旁的石壁上凿刻着福利院的名字。
锦城福利院。
这也是锦城唯一的一家福利院。
我站在福利院门口抚摸着这五个大字,心里异常的欢喜与满足,仿佛自己现在才是真正的回到了家里一般亲切。
现在的这个时间,孩子们应该是在睡午觉,我回忆着自己小时候在一排排的小床上睡觉的模样,还有和蔼可亲的院长阿姨悄悄的给我们盖被子的情形。
心里一时感慨不已,眼眶不自觉的便红了起来,我记得当时被我爸妈领养的那一天,我哭成了一个泪人儿,院长阿姨一边红着眼圈儿一边捏我的小鼻子,哄我说:“朵朵再哭可要变成爱哭鼻子的小熊了哟~”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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