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孟起将军在羌胡之间颇有威望,这西凉之地离不开孟起将军,此事还是由张任将军前去。”
“不错。”张飞大笑道:“这边平定天水之后,再破那张郃不难。”
“末将领命!”张任闻言,拱手一礼道。
马超虽有不愿,但此时作为副将,也不好跟张飞争,只得退回班列。
庞统心下微微松口气,他倒不是怀疑马超的能力,只是马超善攻,精擅的也是骑兵,若论防御,当年张任可是在雒县凭借地利生生挡住势如破竹的刘备近一年,对于防守,张任显然比马超更适合。
不过这话也不能直说人马超打不了防御战,只能委婉一些,况且张飞这边也需要大将,马超武艺不俗,可与关张相较,而且较之张飞也年轻许多,统兵打仗也有一套,以张飞如今的地位,也不太适合冲锋陷阵,留下马超正好。
当下议定之后,张飞命张任领兵三万并八百工兵前往街亭下寨,自带马超、关兴、张苞、赵广和庞统统领大军去往天水。
……
另一边,天水太守马遵听闻南安失陷,心中大惊,连忙招来功曹梁绪、主簿伊赏、主记梁虔以及参军姜维等人前来商议。
“汉军此番来势凶猛,那张飞、马超皆乃当世猛将,有万夫不当之勇,如今天水境内,郡兵不过五千,如何能挡?”马遵此刻有些六神无主,张飞亲自提兵来战,他可不认为自己这点儿人马能挡住人家。
天水三郡紧邻蜀地,又常有羌胡作乱,是以郡中常驻五千兵马,但饶是如此,面对张飞的十万大军,马遵也不觉得自己能够守住。
梁绪沉吟道:“汉军此番来势汹汹,日前已经派人报知张郃将军,大军此时应当已至安定,合了安定兵马,虽未必能退张飞,但要守城不难,我军只需守到援军赶来便可。”
“只有五千兵马,如何守?”马遵皱眉道。
他感觉只有两条路,要么像南安太守一般跑路,要么投降,坚守的话,估计悬。
“府君!”姜维出列,躬身道:“汉军虽众,但也不能将大军全部压上,末将愿领三千兵马前往伏击,一挫汉军锐气。”
“我知伯约年少气盛。”马遵摇了摇头道:“然那张飞之名伯约或许不曾熟悉,但那马超伯约该清楚,此人之勇,可比当年吕布!”
姜维微笑道:“行军打仗非同阵前斗将,那张飞以为我军不敢出城迎战,我军反其道行之,必能出其不意,令其措手不及。”
“府君,伯约所言不错。”伊赏思索片刻后道:“若只是死守,必备张飞所困,倒不如尝试一搏,若能胜自好,若不能胜,也可拖延那汉军,早作打算。”
马遵闻言点点头,看向姜维道:“那便于你三千兵马,伯约切记小心,若不能敌,当速速退回,不可莽撞!”
“末将领命!”姜维躬身领命而去。
看姜维离开,一旁的梁绪思量道:“伯约虽勇,却未必是那张飞对手,府君可先谋退路,将军中将士家属、财物送往安定,待他日我军杀回之时,再做计较!”
此言却是戳中了马遵的心思,当下点头道:“如此甚好,诸位且去准备,另外派人去查探军情,姜维若败,我等立刻动身。”
“喏!”
……
另一边,张飞一路行至天水之后,命关兴为先锋,先去搦战,张飞则与庞统、马超率军随后而至。
关兴先派细作打探天水虚实,却只听天水各城城门紧闭,一副严防死守的架势,关兴一路率军来到西县,正要前去叫阵,后方突然从侧道杀出一支兵马,直冲汉军后阵。
关兴见状大惊,连忙下令结成圆阵,同时西城城门大开,也有一将率西城县卫杀出,直取关兴。
关兴一面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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