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对刘毅的感激却是更盛了许多,再看看此刻刘毅的样子,一时间,眼眶发红,鼻子也有些发酸,默默地扶着刘毅,却是说不出话来。
静室距离滇池并不远,但这段路在此刻的刘毅看来却分外的漫长,漫长到刘毅感觉自己好像死过了一次。
马车终于在缓缓地行驶中,进入了滇池。
马谡此刻已经调整好心情,微笑道:“亭侯,我等已经为你备好了宴席,今日……”
“不了,送我回家。”刘毅有些疲惫的摇了摇头:“夫人应该已经备好了饭食,宴席之事,改日再说,现在,我想回去见见夫人。”
人在最虚弱的时候,心中最渴望的是亲人的陪伴,对于刘毅来说,这世上最亲的,自然就是妻子了,有时候他也会想前世的亲友,父母,但现在能想的,却只有妻子了。
“喏!”马谡点点头,这个时候,确实不能吃的太油腻。
“玉玺切记要尽快送到,时日无多,王上那里也需要准备。”刘毅叹了口气道。
“叔父放心,平亲自去送!”关平点了点头,沉声道。
关平去送东西,有些大材小用的感觉,但这玉玺关乎重大,不容有失,关平去,无疑是最让刘毅放心的。
“坦之回去后,若能回来最好,若不能,希望主公再派一员上将前来,如今南中众将之中,安国与兴国暂时还难独当一面,定国虽稳重,却也终究年幼……能用之人不多啊。”刘毅思索道。
“叔父放心,平定尽快赶回!”关平躬身道。
马车到了刘毅的临时府邸,关平跳下马车,将刘毅接下来,早已得到消息出来的吕玲绮,看到刘毅这副样子,双目一红,生孩子都未哭过的她,此刻眼泪却是止不住的往外涌。
“这一身臭的……”刘毅摇了摇头。
“夫君说的是什么话,夫君便是沦为乞丐,妾身也愿跟随夫君。”吕玲绮打了刘毅一下,却又怕伤到他,收了不少力气,到了刘毅身上时,更像是轻抚。
“这话说的,就为夫这手艺,也不会沦落为乞丐啊。”刘毅见到自家夫人,心情明显畅快了不少。
“亭侯,夫人,我等先行告退!”看着两人的样子,马谡和关平松了口气,对着刘毅一拜道。
“嗯,玉玺之事,要快!”刘毅摆摆手道。
“喏!”
看着两人离开,吕玲绮将刘毅扶回了屋里,桌上的饭食摆在那里未动,显然是在等刘毅,吕玲绮拍了拍刘毅的手道:“夫君稍待,妾身去重做。”
“不了,这个就好。”刘毅摆了摆手,身体却是恢复了一些行动力,几步来到桌前,端起一碗菜粥,几口喝光,原本萎靡的神色,顿时多了许多光彩。
吕玲绮给刘毅剥了一颗煮熟的鸡蛋,看着刘毅,犹豫了半晌后方才道:“夫君所言,可都是真的?”
“什么?”刘毅茫然的看着吕玲绮,脑海中仔细回想着刚才自己说的话,似乎并没有说什么特殊的言论啊。
“就是……”吕玲绮咬了咬牙,眼睛里重新有了泪光:“做这玉玺,要折寿二十年?”
“这个啊……”刘毅接过吕玲绮递来的鸡蛋,摇头道:“谁跟夫人说的?”
“夫君莫要管!”吕玲绮盯着刘毅。
“雕刻就雕刻,跟折寿有个屁的关系?”刘毅伸手,帮自家夫人拭去眼角的泪水,摇头叹道:“真不知道是哪个混账乱嚼舌根,累的我夫人落泪。”
“夫君莫要骗我!”吕玲绮不满的看向刘毅,却并未阻止其动作。
“自然不会骗夫人,这雕刻玉玺虽然费事,但也不至于跟寿元扯在一起,如此说,也不过是为安人心尔,试想若真的随意便能雕刻出国之重器,王上会如何想?那些背地里想害我之人又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