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意见,但眼下并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高定还没解决呢,南中蛮兵已经开始聚集,他必须在这些蛮兵到来之前整合各郡的力量,尽可能的拉拢蛮族为己所用。
“对了,王上已经按照亭侯要求,得了一块稀世之玉,最近该会送来,这传国玉玺之事,谡以为,比高定更重要。”马谡微笑道。
“嗯。”刘毅点点头,刘备定下的称帝之日是在五月,确实没多长时间了,为了做出最好的作品以配得上传国玉玺的身份,刘毅必须调整状态。
“那就在那玉石送达之前,先平高定!”沉默片刻之后,刘毅认真的说道。
“善!”马谡点头应道。
“报~”张苞快步进来,对着刘毅躬身道:“亭侯,那高定已然答应了亭侯邀战,约在明日双方在城外交战。”
“明日吗?”马谡摸索着下巴笑道:“看来高定军中缺粮。”
缺粮是肯定的,蜀中也不宽裕,再加上去年的种种事件,每年州府往南中拨来赈济的粮食都被扣在了朱提,就算高定有些屯粮,之前被马谡一把火烧了不少,再从后方调集,这几万人的消耗可不是个小数目。
“永昌郡的使者已经派出,不过路途遥远,至少也需十日方能抵达。”马谡看向刘毅笑问道:“亭侯意欲如何来败高定?”
“明天派人再去烧一次粮。”刘毅随口道:“既然他的弱点在粮草上面,那就对这粮草猛攻!摁住粮草这一点,那高定便进退无路了。”
简单来说,我不跟你硬碰,也不指望能够劫粮成功,但就盯着你的粮草来打,如今高定缺粮,逼得你抱着粮草自守,想动都动不了,这支人马自然也就拖住了,接下来,问题就简单多了,等永昌那边动手,则高定不战自溃。
…………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刘毅便点兵出城,温暖的春风吹动头顶的红缨,赤色的披风在风中抖荡,形成一片翻滚的赤色怒涛,远远看去,犹如一片火海向城外蔓延。
高定的兵马自然没有这般军容,在南中这样的地方,能穿上铠甲的,都是将领,至于将士的服侍也是五花八门,不至于五颜六色,但很难从对方身上感受到太多的压迫感,人的精神面貌,很多时候都是衣装带来的,个人如是,军队亦如是,至少从军容上看,衣甲鲜明而整齐的汉军,很容易给人形成一种精锐之师的感觉,尽管他们不是,但气势上,就足以让对方先丢一分。
刘毅并未骑马,而是坐在一辆宽敞的马车上,在他身侧,马谡站在他身侧,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马车后方,吕玲绮、关兴、张苞、魏越、陈二狗一字排开,再往后,蛮兵和郡兵混编而成的军队裂开,以马车为中心向两边延伸,两万大军的气势连接在一起,形成一股犹如山越一般的压迫感向对方碾压。
那股有如实质的压迫感和窒息感,让隔着两百步远的越嶲军出现一阵乱象,尚未开打,便先声夺人,高定就算有些莽撞,但也知道此时开战,于军不利,目光落在鄂焕身上。
鄂焕会意,一催胯下战马,来到两军阵前,他知道刘毅军弓箭的威力,是以不敢太靠前,距离一箭之地还有十几步便停下来,扯开嗓门儿吼道:“吾乃越嶲上将鄂焕,何人敢来一战!?”
南中的作战方式,这么狂野而原始吗?
刘毅有些愕然的看向马谡,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兴斗将这一套?
马谡自然明白刘毅的意思,点点头笑道:“南中人口本就不多,而且崇拜强者,一般两军交战之际,多数会以斗将来决定胜负,以保证不会因战争而出现大量的伤亡。”
“原来如此。”刘毅微笑着点点头:“原来是老实人,那便来欺负欺负他,让他明白何为兵凶战危!”
这种傻大胆儿的敌人,刘毅最是喜欢,因为收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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