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正不必多礼。”琉璃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笑嘻嘻的踏上了马车。
跟在身后的小絮眼睛一亮,本是满脸的愁容霎时转为喜出望外的笑:“太子妃说的对,人多并不是最好的。”
青苗莫名其妙的望了望这位太子府中派来侍候琉璃的丫头,满脸困惑地跟上了马车。
另一边端庄优雅地举着缓慢的步子,正要上马车的周若莹,转头看到琉璃上了马车,脸色突然大变,脸上乌云密布,一双大大的杏眼瞬间射出血红的恨意。
“侧妃娘娘,你怎么了?”绿水首先注意到周若莹的变化,以为她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惊声问。
“侧妃娘娘身体不适吗?”春草也看到了周若莹的异状,连忙伸手扶着她。
周若莹一双血红的眼睛狠狠地盯着琉璃刚上去的马车,喃喃道:“太子竟用自己专属的马车送她回门,还让自己最忠心的忠仆驾车。”
手紧紧地攥着,好像要将愤怒与妒忌都攥在拳头之中,稍倾,周若莹冷哼道:“等着,我就不信你能永远得宠。”说着重重地踏上了马车,仪态全无。
琉璃是个闲不着的人,一路上和小絮青苗她们吱吱喳喳,好不热闹。
太子府和元帅府同在京城,琉璃大半个时辰后回到了便宜爹娘的家。
范振雄和费计香早就在门前笑脸相迎,范峥嵘今日也休了半天假,回来迎接妹妹回门。
尽管琉璃很不愿意回到范家,可回门是成亲的规矩,而且她还想让范进雄替南宫弈做事,这回门变得心甘情愿,在范家见到了范峥嵘,她也很开心。
和他们客气几句,拜过祖先,进入饭厅吃饭,边吃边聊的彼为愉快。
正聊的起劲,突听一道嘻笑之声传进来,只见一个穿着水红长裙的女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叫着:“嘻嘻,我要吃糖糖。”
琉璃定睛一看,这不是疯了的范依秋吗?
“二小姐,别进去呀!”范依秋身后一位中年嬷嬷惊慌失措地跟着跑了进来,见到厅中众人时,又猛的顿住了脚步,一脸恐慌之色。
范依秋却径直扑到费计香身上,拉着费计香的衣袖撒着娇道:“呜姐姐,我要吃糖糖。”
费计香被突如其中的拉扯吓了一跳,见到是范依秋后,脸色立刻温和下来,她笑着拉范依秋的手哄道:“秋儿啊!我是娘不是姐姐,你要吃糖,娘一会派人送些糖给你吃好不好?”
“好啊好啊,姐姐最好了。”范依秋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拍着白嫩的小手笑着。
费计香无奈又宠溺地抚了抚范依秋的小脸,眼中的温柔缓缓溢了出来。
琉璃不禁感叹,这就是母爱吧!她没有母亲,不知母爱是什么慈味,见到费计香的对孩子的宠溺,她不禁想起了抚养她长大,同样宠溺着她的圣君清玥。
他在九天之外的圣界过的好吗?还是会常为圣务废寝忘食吗?还是一有空就喜欢睡觉吗?或是一个人对着满园的鲜花发呆吗?
突听一道尖叫声响起:“呀!鬼,鬼”
琉璃被叫声拉回了思念,只见范依秋连连惊叫着在费计香怀中缩作了一团,惊恐万状地看着琉璃,见琉璃望她,又吓得将脸藏到了费计香怀中。
“二妹,这里没有鬼。”范峥嵘急忙出声哄着。
“是啊秋儿,这大白天的,哪里有鬼呢?别怕别怕,有娘在没有鬼的。”费计香轻拍着怀中的范依秋,眼中蓄满了痛苦。
“陈嬷嬷,还不快将二小姐带下去。”范进雄无奈地望了范依秋一眼,转而对那位惊慌的站在一边的嬷嬷厉声喝道。
“是!”那陈嬷嬷连忙走了上来,轻哄着将范依秋从费计香怀中拉了过来:“二小姐,陈嬷嬷带你去一个没有鬼的地方,那里有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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