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除了吃喝拉撒之外极少说话,又在病中,我们怜惜她,将她当自家的女儿般照顾。”
吕大婶眼睛又湿了:“我们是真将她当闺女,可怜她红颜薄命啊!”
这是一家敦厚朴实的农村人啊!
琉璃心中一酸,同情心油然而升。
她轻声说:“我可以帮你们见一见那元帅大人,不过我不能长期帮你们隐瞒,你们须寻个由头,让那元帅接受女儿已死之事。”
吕广松见琉璃答允帮忙,喜道:“我们一定设法让元帅相信薰小姐自然死亡之事,如今事出突然,只好请琉璃姑娘暂时冒名顶替”
琉璃想了想,很直率地说:“我帮了你们,也请你们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
吕广成点头道:“不知琉璃姑娘所问何事?”
琉璃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为何你们月德村之人那么痛恨南宫弈?”
这是她一直疑惑之事,她知道南宫弈虽然清冷,但绝对不是事非不分之人。
吕广成苍白的脸突然带了一些怒意,而其他人听到她提南宫弈这三个字,也一脸愤愤之色。
“既然琉璃姑娘相问,我也便不再隐瞒。”吕广成将怒色压下,长叹了一口气,双目之中泪花闪现。
“十年前,朝庭找我们村民修建挡土墙,不料那监督官吏竟然偷工减料,我们干活的那里知道?只想着赚点银子回家,辛辛苦苦地将那挡土墙修完。”
“一年后,皇后省亲路过,当时电闪雷鸣倾盆大雨,那挡土墙倾泄而下,将皇后一干人等全部活埋其中,皇上异常震怒,将那官吏杀头示众,责令我们全村人无偿重修挡土墙。”
“可那皇后之子,当年只有十一岁的太子南宫弈,心中愤恨我们,向皇帝进言降月德村人为罪民,自此,我们每天要在监吏们的监管之下,无偿为官家干活五个时辰,若有逃跑或干活不力者,便重罚加身,十年来,村民们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原本五千多人的大村落,如今只剩下八百多人。”
吕广成流着泪说完,对琉璃鼻音浓重地说:“你说,叫我们村民如何不恨南宫弈?”
原来如此,琉璃张口结舌,这还真不怪他们恨极了南宫弈,可南宫弈是她最爱的人,她总不能说你们应该恨南宫弈这样的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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