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背后倒黑狗血,倒一半都不一定能有一滴到自己衣服上,她就走出圈,帮了我一下,脚刚好踩在我刚刚浪费的黑狗血上面,鞋底又薄,一下子鞋面就红了起来,看她满不在意的样子,我也没说什么。
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让她帮我把背后干净的地方全部染红,最后我将带了手套的手伸到脸盆里面沾了一下,便雄赳赳气昂昂的推开卫生间的门。
走到门口我感慨的低声念了一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就复还!”
刚在卫生间的时候看了一下时间,才晚上十点钟左右,离子时还有一段时间
,我准备先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等待那只鬼的出现。
不过首先考虑到刚才那只鬼已经被我伤了元气,多半会破罐子破摔,想要与我斗个鱼死网破,多半也就不会等到子时再出手,此时此刻,“她”就有可能躲在某个我看不到的地方,蠢蠢欲动。
我站在卫生间与客厅的拐角处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一下心情,有人说过世界上任何一个生物都没有不恐慌的时候,但是恐慌更上一个阶段的话应该就是冷静的,遇到生命危险时,不管怎么样都想活下去的心情,迫使恐慌的人冷静下来。
我手上紧紧攥着柳条,走出拐角直向沙发的方向走过去,但是我被吓了一跳,我听说过用柳叶擦眼睛用牛眼泪擦眼睛,或者是天生阴阳眼可以看得到鬼魂,但是我今天根本就没有用柳叶擦过眼睛,我身边也没有流眼泪,更不是天生阴阳眼。
但是我确确实实的看到,客厅中央的天花板上飘着一个灰色衣服的鬼魂,一时间我有些惊吓过度,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手抖了一下,柳条掉在了地上,“啪嗒”一声轻响。
“怎么了?”卫生间传出鲁文冰询问的声音,她的耳朵真是灵。
我咽了一口唾沫,下意识的不去看天花板上的那只鬼,假装轻松的回答道:“我现在身上可都是黑狗血,能有什么事,只不过是打了一个寒战,手抖了一下,手上的东西掉到地上而已。不是我说你家还真是冷啊,大夏天的跟开了十几度的空调一样!”
后面一句话,我特意加重了语调,希望她能听出我的意思,安安稳稳的躲在糯米画的圈里,不要出来的才好。
虽然我的演技没有多好,但我不觉得会是让人怀疑的程度,果然那只鬼虽说有那么一瞬间,看起来想要扑到我身上,不过还是没有行动,多半是觉得我还没有发现她,想要等到子时再来要我的命,毕竟鬼魂到了子时实力会更加强盛。
我装作口渴的样子,结了一杯水,特地走到鬼魂的侧下方喝了一口,故意将西服的袖子碰到水杯里面,让黑狗血污染水杯里的水。
接下来就是飙演技的时候,向上瞟了一眼,那只鬼现在还是恶狠狠的盯着我,毕竟我三番两次的用糯米和黑狗血泡她,一双血红的眼珠下面不停的在积是血泪,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不过是一条血痕而已。
现在已经积累成车厘子大小的圆球一边一个挂在眼珠子底下,迟迟不肯掉下来,不知道她在耍什么把戏。
我掩着嘴装模作样的低呼了一声:“这袖子可真是烦人,好好的水说不能喝就不能喝,真是气人。”
我“气愤”的举起水杯里的水生气的朝上面一泼,刚好泼到了那只鬼的血泪上,伴随她刺耳的叫声,两个“车厘子”没有预兆的突然炸开,落到四周,只要被溅到的地方,全部都腐蚀出了一个窟窿。
我不知道我现在该不该看到那些窟窿,如果是她的障眼法,我却能看到,估计会直接冲下来,掐住我的脖子,硬生生的将我掐死,我给她漫长的鬼生,增加一点乐趣。
我硬着头皮接着演下去:“要怎么办好啊?我怎么就手欠把水泼到天花板上了呢,幸亏鲁文冰小姐姐还在厕所里呢,要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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