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人,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拖泥带水的?
她却不知道完全是因为她先前展现出来的医术实在太过逆天诡异,让他极度怀疑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
顾砺寒这时已经发动了车子,君佑瑶拉开车门,看着仍犹豫不决的李九,道:“九爷,我们就住在离你家不远的斜堪路那家小民宿,昨天的提议你要是有意向了就去那里找我们,依然是那句话,有要求尽管提,只要我们做得到就不会拒绝。”
稍顿片刻她又道:“我们会在那里待三天。”
说完也不管他是不是还有话要说,直接坐进了副驾驶座,顾砺寒探身过来帮她系好保险带后油门一踩,车子飞驰而去,毫不留情地将李九留在了尾气里。
车里。
“你说他什么时候会来找我们?”君佑瑶笑盈盈地看向认真开车的顾砺寒,满眼温柔。
“明天吧。”
君佑瑶摇了摇手指,“no,no,no,我赌今晚他就会来。”
顾砺寒空出一只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打个赌?”
“好啊,要赌什么?你输了给我捶背?”
只听顾砺寒端着这张斯文败类的脸,笑眯眯道:“佑你不是小孩子了,捶背多没意思,这样吧……你输了,你就陪我玩小桥流水;我输了,我就陪你玩二泉映月。”
君佑瑶:“……”
小桥流水、二泉映月听着很唯美有没有?
然而这都是某人那颗天才大脑想出来的动作而已,至于是什么类型的动作,呵呵,尽情发挥想象力吧,亲!
反正她玩过一次后就再也不想再玩了,可怕可怕!
“顾狗子,你一天不污是不是就活不了啊?”
“一天不污你我确实活不了啊,会干渴死呀!”他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两分,微哑如磨砂,像带了数千道钩子,引得人骨头都酥了。
这么骚气的男人绝对不是她纯洁无瑕的顾笨笨!
打赌这事自然被君佑瑶强硬扼制了,不过最后还是君佑瑶猜对了。
在镇上吃完晚餐回来,他们就在房门口看到了抽着烟倚门而站的李九。
见到他,顾砺寒忍不住坏笑着在她耳边低喃了“二泉映月”四个字。
回应他的是君佑瑶狠狠推开他狗头的小手。
“九爷这么快就考虑好了?”
李九刚坐下,就听君佑瑶淡淡开口,态度既不冷淡,也不显热切,让人有种琢磨不透的深沉感。
他轻咳两下缓和嗓子带来的麻痒,才说道:“韩小姐医术这么好,应该知道完全性视锥细胞功能障碍吧?”
他没理会君佑瑶的话,反而问了个医学问题。
“全色盲。”君佑瑶直接回道。
李九说的学术,其实所谓的完全性视锥细胞功能障碍就是全色盲的意思,患这种病的人喜暗、畏光,表现为昼盲。七彩世界在其眼中只有一片灰暗,如同观黑白电视一般,仅有明暗之分,而无颜色差别。
人类经常能够接触的动物——狗,就是全色盲。
通常这类病是天生的,目前世界范围内的医疗水平并没有办法治愈全色盲。
“韩小姐觉得全色盲可以医治吗?”李九目不转睛地看着君佑瑶,眼神锐利里含有一丝希冀。
“那就要看由谁来治了。”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
君佑瑶这回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勾唇而笑,眸底的浅光有些灼人,笑道:“九爷这是来和我探讨医学课题的?”
李九暗淬了一口,这女人还真会吊人胃口,他可不信她不知道他今晚上门究竟有什么目的。
他长叹了一口气,手掌狠拍了一下大腿,发出“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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