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慑让他们齐齐打了个寒颤。
“我下手很轻。”她又笑,笑得深冷彻骨,抬手晃了晃还戴在手腕上的紫莲慈,“就当感谢你们送了我这东西。”
看到紫莲慈,谢一阳和巩梦的脸色变得更白,他们虽然不太明白这东西的来历,但也听白春波提过它的恐怖,但君佑瑶却一点也没有被它影响。
见他们的表情,君佑瑶也不耐烦再继续跟他们多说,转身朝身后的乌诗曼走去,“乌小姐,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
从头看到尾的乌诗曼恭敬的应声:“君医生你放心,我会看着的。”
君佑瑶点点头继续往门外走,刚走到门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对上角落里蜷缩着身体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林默默,“林小姐,麻烦转告于家一声,不要再来惹我!下一次,就不止是警告了。”
她从来没想过毁了于家,要不是他们要置她于死地,她也不会利用从曹永军手里拿到的资料给于家一个沉重的痛击,对她来说,这样的惩罚已经足够。
但如果他们再纠缠不清,那她也不介意跟于家不死不休,从此让于家成为华国的历史!
林默默咬了咬牙,眼里满满的怨恨和嫉妒,但哪怕她心里再不服,事到如今也不敢多说什么,她实在是怕了,怕那些黑衣人凶残的折磨,怕君佑瑶这个贱女人为了一己私心害了她的性命。
小不忍则乱大谋,她要忍耐,她必须先安全离开这里才行,这样以后才有机会狠狠整治这个贱人,让她在自己手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她对她所做的一切痛苦求饶,甚至跪在自己面前舔自己的鞋底。
还有那个男人,他一定会成为自己的。
林默默心底的心思没人知晓,她将脸埋在双膝间,无声沉默。
把后续事宜托付给乌诗曼之后,君佑瑶才离开,回到清波县陪伴心情不佳的谢老爷子,君佑瑶并没有隐瞒谢一阳的事,也交代了自己对谢一阳的安排。
经此一事,他对谢一阳这个儿子彻底绝望。
“外公,你把他当地主家的长工就好,该打打该骂骂,不需要有任何负担,直到他悔过或者你厌烦他为止。”君佑瑶也是有心让外公借此出出气。
外公的心态和一般老人不太一样,如果是普通的农村老人,她绝对不会这样惩罚谢一阳,那样做与其说是惩罚他,不如说是惩罚老人。
但外公他不一样,他的心胸豁达,但却绝对不会溺爱纵容,他不会沉溺在别人的错误里,哪怕这个别人是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了,让他吃点苦头也好,省得出去外面害人害己。”谢安俊没多说什么,显然并不反感她这个做法。
祖孙俩针对谢一阳的安排达成一致,接下来家里就没君佑瑶什么事了,一个礼拜后乌诗曼打来电话说已经处理好了谢一阳的工作问题,等他交接完毕就会回清波县,她还告诉君佑瑶期间巩家人试图来和解,但都被海朝国际的人打发了。
显然巩家的权势还不足以让海朝国际卖他们面子,所以谢一阳的未来是不可能改变的,没两天巩梦就闹着要跟谢一阳离婚了,要求谢一阳净身出户,但谢一阳死活不同意,夫妻俩彻底闹翻。
听到这个消息君佑瑶一点也不意外,这两人实在不像是能共患难的夫妻,巩梦可以喜欢上一个从农村出来的穷小子,因为她有条件让穷小子成为一个凤凰男,却她绝对不可能跟着这个穷小子去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不仅她本人不会允许,她父母家人也不可能答应。
何况还有那对双胞胎,他们肯定也不会跟着谢一阳来海城。
但谢一阳也不是个会吃亏的人,他绝对不可能让巩梦把他净身出户,巩梦想要离婚必然会被咬下一大块肉才有可能。
狗咬狗,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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