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城听着只愣了一瞬,下一刻便触及到像精灵般微凉的柔软,他本能地靠近这抹香甜,可勇猛的进攻只会让其四处逃窜,它闹着玩似的与他嬉笑打闹,越想控制,就越消失无形。
他最痛恨不受掌控的事物。
不知是对“精灵”恼怒,还是对竟然略胜一筹的苏倾恼怒,穆城一皱眉,揽过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船航海面,海浪波及船身的力道,远没有二人相互缠绵来得柔和。
一个生涩笨拙的吻,被苏倾一路火上浇油,形成了情意绵绸的相融。二人喘息着c吞吐着,舌尖传来阵阵酥麻,唇齿间的温度赶上掌心火热,呼吸带来的湿润,混杂水声回荡在屋内,情形好像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知过了多久,苏倾有些供氧不足,她面部潮热,隐隐想退出战场,而穆城却扣住她的后脑,将场内大门锁了起来。
苏倾吻得有些脱力,眼角有些生理液体滑下,唇边也缓缓淌下丝丝湿润。
“嗯”苏倾轻轻摇着头,“城阿城”
抗议无果。恍惚间,她感到大腿处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随即她才发现,一只火热的手在自己腰间已徘徊多时了。
她微微失神。
身体在高温而不失柔情的抚摸下已然发烫,什么后果,什么进退两难,全化作雷点般下落的雨滴,声声击打在心尖上。
就这样给他?
被那群老家伙知道,可得早早想好怎么跑路了
穆城还沉浸在缠绵当中,苏倾的微声细语全被当成情深使然,他只觉自己身体火热,而苏倾却是凉的,手不断在苏倾身上找寻一个入口,消解他难熬的烫。
探索间,穆城似是找到上衣的开口,他伸手探入,当指尖方才触及那处肌肤时,如同罪人得到救赎,全身上下受到洗涤,贯彻灵魂。
他手上一使力,连体的晚礼服从肚脐处断裂,发出生命最后一声惊呼。
“撕拉——”
穆城顿住了。
脑中仅剩的一丝清明,让他看清了身下之人。
她眼神迷离,眼角微红,盈盈有些泪水。她面色绯红,喘息着的双唇有些红肿,一向梳理得当的卷发无规则散开,而湛蓝晚礼服胸下部分缺失的布料,正握在自己手里。
可她的头微微偏侧,动情,却若有所思。
她甚至没有看向他——想着他无从知晓的事物。
他就像只发情的野兽。
苏倾见穆城没了动作也是一愣,她偏了头去,看着对方明亮的眼睛,僵持片刻,说:“你醒了?”
“”穆城看着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沉默半晌,动作迅速从沙发上站起,走去浴室,“我去冲凉水。”
砰。
浴室的门被关上。
苏倾听着水声渐渐响起,沉默了十数分钟,自己也坐起身来,将破碎的礼服换成房间自带睡袍。
她想想,走到厨室少了壶开水,倒进马克杯,放在离浴室很近的桌台上,自己就冷水洗了个脸,翻上了床。
唇边还残有方才的余温,她抬手摸了摸,又放下,叹口气。
糟糕。
她可真是个糟糕的人。
斯威秦亚号f层,拐角隔间。
咚!
重物击打在铁皮水箱上。
“老板!老板你相信我,她真的死了!”
三个身穿麻布背心的光头男子从水箱边爬过来,双手不停搓着,一边挨打,一边向面对自己站着的人求饶,“我亲手挖出她的肺,您再三嘱咐过不能私藏,我还一直留在仓库,绝对没有弄错!那就是艾丽莎·威尔顿!”
“办事不利还在这儿嘴硬,欠的!”鲁森威扯着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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