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罗?”塞拉弗眉头微微蹙起。老伯爵却在一旁叫了起来,“我就知道是他!”
“不用动气,我的朋友。听他说完嘛!”塞拉弗耐心地劝解道。
周竞生却说出一番老伯爵完全想不到的话来,“启禀王爷,奴婢等以为,菲洛米娜女爵士的确是和列奥纳多伯爵阴阳合洽,否极泰来而致有孕。”
“有什么根据吗?”塞拉弗精神一振。
“有。按王爷吩咐,我们随时有人与女爵士在一起。她虽崇拜马罗,但和他的关系却是没有逾矩的,这点从记录上都可以看出。且我等随时记录女爵士的一举一动,何时访友、何时沐浴、何时敦伦、何时天癸……都有据可查。”
“她这次怀孕呢,有没有可以查到的情况?”塞拉弗追问道,一边的列奥纳多早已是目瞪口呆了。
“有,奴婢带来了去年的记录,请王爷查看。”他回头低声吩咐侍从取来一叠厚厚的薄册,熟练地翻到某页,这才小心递了上来。
塞拉弗看了看那中间某条已经被红笔注明好的记录,上面果然写着某年某月某日,老伯爵和女爵士共浴,期间*了多长时间,等等。
塞拉弗忍着笑,将那薄册转递给伯爵,“我的朋友,您自己瞧瞧……”
列奥纳多看了之后,先是惊疑不定,随后却是生气,将薄册重重掷在地上,“太可恶了,怎么我一点私人秘密都不能有了吗?”
“不要生气,您现在享受的可是*帝王的待遇啊,我的朋友。”塞拉弗哈哈地笑起来,“我说得是真的,*皇室就有一批太监们专管这些,他们记录的起居注比这个要详细多了。要不然的话,我怎么能断定这个孩子确实是伯爵您的呢?”
老伯爵脸上渐渐有了些红潮,那丝疑惑和愤怒也即褪去,不过几天来情绪的波动,让他心力交瘁,顿时有了些不适的反应。
“我的朋友,让周竞生带您去休息一下吧。竞生,你做得很好!稍后过来,我有话跟你讲。先将伯爵带到我的房里,让侍女照顾好,另外吩咐厨房煮上鸡汤,晚上给老伯爵好好补一补。”
周竞生搀扶着已经疲惫得说不出话来的老伯爵,满脸的受宠若惊,连声称是,小心翼翼地去了。
塞拉弗待他们远去后,仍然在原地沉思着。
“必胜,将埃莲娜找来。”
方必胜微微揖礼,无声告退,一会儿功夫,内务总督小姐便急匆匆地过来了。“您找我,陛下?”
“菲洛米娜女爵士有孕了,你派遣两位太医常驻费姆斯堡,另外也要找些有经验的稳婆,要减少女爵士的社交时间,增加她的活动时间,要争取生出个健康的宝宝来。”
埃莲娜用手捂住嘴,“哦,这是真的吗?菲娜怀孕了?”
“别惊讶,这是上帝安排的!”塞拉弗微笑着说道,“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埃莲娜。我要去开会了。”
还没等他走回会场,那位周竞生周公公便飞奔而来,但他却不是为了自己的事情,“王爷,王爷!伯爵阁下一直在哭,我们怎么劝也劝不住!”
塞拉弗叹息了一声,转过*,“竞生啊,你就帮我去通知一下,今天的会议不开了,改明天早上吧!”
此时的列奥纳多?达?芬,已经哭得眼泡红肿了。塞拉弗一走进自己的房间,便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仆人们退下去。
“我亲爱的伯爵,如果您是在掉喜悦的泪水的话,我希望您不要停,一直哭下去,但若不是,希望您给我先解释一下。毕竟,我不想因此而影响到您的*健康。”
老大师在床上换了个面,抱着只枕头仍旧啜泣。
塞拉弗只得在床沿坐了下来,轻轻抚拍他的*,“好了,好了,我的朋友!您到底是在想什么呢,哭得那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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