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说什么,乔治船长!”富有成熟男人味的英俊银发少校不悦地看着他。
“怎么你跟他那么像,都是绷着脸,从来也不笑,好象我欠了你们每人一块银比索似的。”
众人都斜睨着这个欠揍的家伙。
斯科特看了看身后的雕像,一脸地无奈。
但乔治这一次似乎并不是开开玩笑就算了,他双手合十,念念有词,随即掏出一块银币,蹲下身埋进土里,他的话让诸位船长都流了泪,“只有一点不同,各位!斯科特不会在意这个比索,我也不想还给他;而苏赫巴鲁,我想还给他,他却再也收不到了……”
塞拉弗默默地注视着远处的虞山,他发觉自己的偏见真的是一种让人发疯的毒药,他对于苏赫巴鲁总是有不太好的看法,他认为这是固执所致,并没有在意。可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这个人却吭都不吭一声地为了自己而死去!不能够偿还的这份恩情,由于自己曾经的那段错误,更加深了他的懊恼与追悔。
当塞拉弗终于转过身的时候,他欣慰地发现,许多船长的眼圈是红通通的。
他并不知道是那个大老粗海盗船长把大家都弄得感伤莫名,反而向乔治这位因为没有流泪的“功臣”狠狠瞪了一眼。
偏见往往就是这样在不经意中造成的……
“王爷,臣等已略备酒水,为王爷及诸位大人洗尘,权当洒扫。”
一直跟随在塞拉弗身边的法图娜少尉原本想直接了当拒绝他们的,然而公爵阁下却出人意料地点了头,这让她顿时陷入了狐疑之中因为她知道,塞拉弗一向对那种除了吃吃喝喝没有任何意义的聚餐深恶痛绝。
“法图娜,除了伯爵以外,其他人不参加我们的餐会,你带这些船长们在虞山附近找个环境优雅些的地方用餐吧,费用算我的,记住不得让当地政府官员借机请客。”
“我明白,船长们会有分寸的。”高大的女秘敬礼之后退下,却也没忘了将一把沉重的油伞递给公爵阁下。
塞拉弗原本还有些忧郁的心情,因为这把伞的缘故,变得晴朗起来。
这个世纪除了*人,恐怕还没有哪国有这样好的兴致,用竹子编造出如此精致的油布伞。
但这种东西是又沉又笨,和塞拉弗心中的伞的概念完全相背。
其实,雨伞和阳伞的不同,就在于一种是必要的工具,而另一种却是时尚的潮流色彩。
创造时尚,创造流行,这才是创造财富的根本。
塞拉弗在心里否定了将晴雨伞这种东西放在大明国境内制造的可能,因为*的好东西已经太多了比较起整个世界来,如果大明所有的东西都能出口而她并不需要进口什么的话,国际贸易的失衡将会带来难以想像的负面效果。
就算是为了抑制整个欧洲的金币扩张,塞拉弗也需要不断地提供好的创意来满足欧洲那点可怜的黄金需求。
其实在特立尼达公国初建那会儿,他和列奥纳多、索巴、索尼娅等人探讨经济问题的时候,塞拉弗公爵阁下就已经发现了自己在很多政策上的潜在失误。对于一个成功的商人来说,他必定不以赚光顾客最后一块钱为乐,而对于一个成功的政治家来说,并不一定需要将所有的优势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那就如同在一大群贫民、乞丐环伺下唯一的一名富翁般愚蠢。
于是,塞拉弗要求积极地做好国际贸易。甚至,他会削减自己的出口份额,而大量进口某些国家的货品。
当然,西班牙、葡萄牙是得不到如此好处的。政治,不就是玩平衡的艺术吗?
在餐会之前,塞拉弗一直在考虑着这件事。
在虞山东南部的“韶汇楼”前,已经站满了县中的各级官员,还有远至长洲的苏州知府李义同等也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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