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珞没有在长江源头拉丹冬峰停留,由于这里人迹稀少必须迅速沿江下返,前几天的大雪残迹在这高原上依旧未消,韩珞踩着雪原,遇到青海牧羊人询问附近县市的路线,然后来到唐古拉山镇,询问如何去武汉,得知拉萨有直达武汉的火车后,韩珞辗转反侧数地,穿过那曲地区,到达拉萨。一路遥远,有的路段十分凶险,期间在汽车攀至一座无名山体顶部的盘山公路后,竟然遇到了警车,救护车等聚集出现。
车内有人说肯定出事故了,果不其然,路段上,听说一辆大巴在前几天大风天气坠入了悬崖。
韩珞赶到拉萨,没有停步,乘上火车,轰隆隆跨越华夏藏区,直奔中原大地的武汉。
韩珞闭上眼坐在坐椅上,感受着千里路程眨眼过的迅速,对比自己走千里路需要十天时间,不仅蹉跎感慨,时代确实不同了。
火车穿过万里路程,在马不停歇的两天后,抵达武昌。
武汉已经是冬季。
韩珞一身萧条脏兮的衣服,让人根本不愿多看几眼,尤其他手里还有一根不知道从哪个山区树上摘下的树干,让几个时尚年轻男女诧异的看了他数眼。其实是从长江源的某颗丛林灌木上摘下的登山杖,奇怪的是这根枝干十分异常结实,韩珞觉的有纪念意义就带了回来。
他此时的双目中透着清纯的色泽,肌肤虽然小麦色却给人一种健康结实的感觉,气质给人一种像山岳般坚毅,仿佛没有人能撼动他。不过这副形象确实不适合都市,路人一瞥他就迅速转头。韩珞恍如隔世的望着武汉,轻轻吸了口气。
我回来了。
一路乘车回到东湖畔租的房子内,韩珞洗澡,洗去一身旧气,将萧条脏兮的衣服脱下,换上冬季衣服,然后将那身脏兮萧条的旧衣服却是视如珍宝般叠的整整齐齐,放入衣箱,连同木杖一起珍藏起来。
接下去的几天他没有联系任何人,选择在家休息读书。
将状态从遥远的长江源调整回来后,韩珞开始联系人,首先是薛红。
“韩,韩珞?是韩珞吗?你回来了?”电话里薛红不确定的声音说着。
韩珞微笑:“是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我们都很担心你。”薛红道。
“谢谢。”韩珞沉默了会,道。确实让人担心,但有人担心自己他感到很开心也很感激。
联系完薛红然后联系了青酋镇的父母,父母先是欢喜,然后听到韩珞报了平安,更是欢喜,其实他们将担心藏到了心底怕儿担忧,回来就好。
然后是李密,边北,陈雪冬等兄弟。
“回来了。”
“回来了!”
“在哪?”
“家呢。”
“下午见。”边北的声音让韩珞没有想什么。
李密倒是骂了韩珞一顿说他一去半年,失去他这个主心干后,养生馆已经渐渐萧条了,现在学生才十几个,全是肯留下来等韩珞回来的人员。陈雪冬的电话却是打不通,显示号码是空号,看来是换新号了。
白莹接到他的电话很开心,聊了很久然后说下午见。然后给徐傲冰打了电话。
“我回来了。”韩珞道。
徐傲冰声音依旧冷淡:“入暗劲了?”
“是啊。”韩珞笑道。
徐傲冰沉默了下:“恭喜了,你终于走在我们前边。”
陈武象的说词与徐傲冰差不多,都是猜出韩珞进入了暗劲。
周天修却是把韩珞臭骂一顿,告诉他耽误了半个学期的课,想赶上去不是那么容易,尤其大二的课程考试科目为0分,如果不是他担待着韩珞早被开除了,然后便是柔声询问韩珞功夫情况韩珞笑说下午见。
将朋友们联系个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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