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跳到梧桐家的房顶，注视空中的杨柒。“娘们儿，老子让你见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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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梧桐山上，梧桐家两公里远的一条山路上。

    妈妈带着西门拾肆c豆沙拾伍c周拾陆c赵捌和小灰走在路上。西门拾肆推着妈妈的轮椅。豆沙拾伍一只手牵着周拾陆，另一只手牵着小灰。赵捌跟在西门拾肆身后

    。

    山涧的流水声哗哗响，被黑暗笼罩像一条深渊。脚下的路被月光照亮，但任然模糊得分不清泥泞和凸起的石块。西门拾肆用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照亮地上的路，免得轮椅陷进泥坑中。

    小灰手里抱着写字板，走得很紧张，不时回头望两眼。小灰已经给陈拾打电话了，陈拾要求她跟着妈妈不要到处乱跑。小灰预感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妈妈的脸上没了以往的笑容，气氛有点沉重。

    豆沙拾伍的手心全是汗，每每想到邓拾叁她就忍不住加快脚步。“等邓拾叁回来，妈妈你一定要好好教训他。半夜三更出去上网，家里快要被拆了都不知道。”

    “至少邓拾叁现在很安全，我就放心了。”妈妈说，“网吧人多，敌人不会对邓拾叁怎么样的。”

    “他太嚣张了！”西门拾肆牙痒痒，“大家拼死拼活的，他反倒醉生梦死。等他回来，老娘要把他的腿打折，看他还敢不敢去网吧。”

    妈妈伸出手放在西门拾肆的手上：“他怎么玩是他的事，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嗯。”西门拾肆很不情愿地点头。

    小灰放开豆沙拾伍的手，拿着写字板的塑料笔边走边想，好像要在写字板上写些什么。豆沙拾伍好奇地看小灰的动作。

    小灰在写字板上写字，塑料笔接触写字板屏幕划出荧光痕迹，盘盘屈屈组成四个字：“豆沙姐姐。”

    豆沙拾伍：“嗯？”

    小灰用写字板问：“陈拾哥哥？”

    豆沙拾伍：“拾哥很强的。你不用担心他。”

    小灰点头，又在写字板上涂涂画画。她不会写“时候”两个字，所以她画了一个钟表代替“时候”两个字。

    小灰：“什么时候回家。”

    豆沙拾伍神色忧伤：“我不知道”她转头问妈妈：“妈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妈妈思考一会儿，回答道：“也许明天吧。总要回家的。”

    周拾陆：“会有人死吗？”

    所有人的脚步同一时间停下了，就连赵捌也看向了妈妈，想从她的口中得到答案。

    妈妈沉默。

    周拾陆走过来抓住妈妈的袖子，哀戚地看着她：“妈妈，贰哥他们会活下来的吧。”

    “唐贰他会活下来。”

    周拾陆追问：“柒姐c肆哥呢？”

    “不一定。”妈妈回答，“明天才能知道结果。”

    周拾陆：“妈妈，你这么强，为什么不去救贰哥他们？”

    “我不能，”妈妈斜下眼睛。她的双脚是空的：“我去了，只会为他们带去厄运。”

    周拾陆：“但是”

    妈妈低下头：“对不起。”

    西门拾肆用手腕捂着眼睛，忍耐哭泣使得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她抬起头，坚定地对周拾陆说：“我们走！”

    豆沙拾伍擦掉眼泪：“走？”

    “小拾陆，你身上还有多少糖？”

    周拾陆摸出兜里的硬糖：“十二颗。”

    西门拾肆：“走吧，小拾陆！你不是想当英雄吗！”

    周拾陆：“我们走！”

    豆沙拾伍：“你们要去哪？好好待在这里！”

    西门拾肆无视豆沙拾伍的话，看向妈妈。

    妈妈点点头。西门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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