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听不出来宋婉君到底在说些什么,可是她那张脸上的轻蔑,部族人还是能够看出来的,正要发怒,却见到部族依仗的钟先生竟然看上去有些犹豫。
“她在说什么?”部族老人颤颤巍巍的抖着身子,想从钟先生那里得到一些指示。
只是钟先生看上去这时候却没有心思去回答部族老人的问题,而是一眼不眨的盯着宋婉君,“我们部族似乎跟你无冤无仇。”
钟先生的话,多少有些示弱,部族里的人听了出来,纷纷愣住。
只是宋婉君却根本就不领情,毫不掩饰的轻蔑浮于脸上,讥笑道:“我跟他们确实无冤无仇,但是你这个人,我觉得很假,况且你还想拉我们背上害死族长的黑锅,你觉得,现在咱们有没有仇?”
“你看不惯我,没有关系,但是部族跟你无冤无仇”钟先生收敛起脸上所有的表情,空洞的眼睛又出现:“你想要对付我,随便。”
“这话说的漂亮啊,到底是在外面世界熏染了不少年的老油条。”宋婉君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还想在这些人面前捞着好印象呢?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着啊。”
“你想多了。”钟先生依然面无表情的应着。
“想不想多可不是我说了算的。”宋婉君把讥笑留给钟先生,转而看向部族的人,分坐在两边的人,一块给看了进去,“我问你们,族长是不是到了外面才开始身体不适?”
部族里的人听了这问题,都把眼睛看向了钟先生,也不知道是因为不想与宋婉君说话,还是不愿意把族长之死的事情再提起来,所以只希望钟先生能够出面与这个十分之讨厌的女人说话。
“你想要问什么,你问我就是了。”钟先生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一直都在族长身边伺候着,直到他天逝。”
“问你问的着吗。”宋婉君不屑的哼道:“你那张嘴巴,涂满了算计,问你我不如去跟一根木头对骂几声来的爽快。”
“我再问一遍,你们族长到底是怎么死的。”宋婉君说话的模样倒不像是在问话的,而是在骄傲的质问着什么,反正脸上根本没有一点客气的样子,“如果你们再不愿意说,随便,我也省了一些事情。”
“族长是被人害死的。”有人藏在部族的人群中,冷不丁的说了一声,等到所有人去找,却又没能找出来,那道声音低沉,明显是紧着嗓子说的。
“是谁!”有人怒道:“族长是身体不适去了天国,怎么能说是被人害死的!”
“就是被害死的”那道声音又很突兀的响了起来,就在所有人认为那偷偷说话的人会躲藏了起来,却偏偏又冒出来一句,等到再去找,又是毫无头绪,所有人都有嫌疑。
“到底是谁!站出来!”找不到人后,所有人都怒了,开始紧盯着身边的人,每个人都找到了对视目标。
高阁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粗壮的呼吸声。
“是谁在说话。”宋婉君扫一眼所有默不作声的人,笑道:“族长本来就是被害死的,你只不过是说了实话,不用害怕是担心那个钟先生?那就更没有必要了,只要我还站在这里,他不敢乱来。”
宋婉君说的这句话轻飘飘的,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承诺,自然是如预料中的一样,并不会有人站出来。
钟先生环视一圈,果然,那说话之人并没有现身。
“不用找了,找不着我的。”
那声音又是突兀的响了起来。
这一次,所有人可不只是震惊而已了。
烈苏张大嘴巴,不敢置信的张口就说道:“卧槽这么原始的部落里竟然还有人懂得肚语?”
“肚语?”夏正阳好不辛苦的憋住笑,神色古怪的看向烈苏:“那叫腹语好吗?”
“管他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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