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亲自去问问他。”京千岁冷笑一声:“我刚才似乎已经警告过你别乱说话。”
“我有乱说话吗?”老孙头一脸错愕:“我不过是在问你一个事情,你要不要这么大的反应。”
“我的反应在你看来不正常吗?”京千岁还在冷笑:“二十年前的事,更何况金九千已经死了,你来问我有用吗,你觉得我会知道他为什么当年突然出现在韩家门口,还养颜要韩家交出女婴,你觉得这些都应该知道是吗。”
“难道你不知道吗?”老孙头自言自语:“据我所知,金九千是你最好的朋友,他做出那样反常的事情,我想你作为他最好的朋友,应该会事先有所察觉的。”
“是吗。”京千岁冷笑着:“宋婉君算是你看着长大的,你知道她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吗。”
“我哪会知道呢。”老孙头搓搓手。
“那我怎么会知道金九千当年想干什么?”京千岁看上去已经忍耐到了极限,那股阴冷的气息让哪怕是在院子里的人都感觉到十分不舒服。
“可是金九千当年如此反常,你就一点不奇怪,事后没有去调查过?”老孙头看上去还是不死心,依然在套话,想从京千岁口中挖出点什么。
“那么大的事,我敢去调查吗。”京千岁冷笑:“似乎当年你们风水堂也是瞬间当了乌龟,把京门城里的暗线全部给撤了,就怕上面查到你们那,毕竟当街杀了人那么大的事,在京门城这种天子脚下可瞒不住。”
“你别扯远。”老孙头看上去并不介意京千岁嘲笑风水堂当年做了乌龟,但却很坚持的想说这事接着说道:“当年金九千突然就出现在韩家门口,向韩家索要那刚出生的女婴,也就是现在的韩小姐,按照常人的思想,金九千的那种行为简直匪夷所思。”
“再匪夷所思的事情我都见过,又能说明什么。”京千岁眯眼冷笑:“我不知道命理书跟当年那事情有什么关系,还是你故意在这里找麻烦拖延时间,或者根本就不想韩京雪解开命理书,是吗。”
“别,这么大顶的帽子扣下来我可顶不住。”老孙头始终坚持着,“你真不知道?”
“孙不明!”京千岁陡然厉喝一声:“你再想在我身上弄点什么事情出来,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这老命!”
“好好好,我怕你,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对上你这高手必死无疑,我怕你行不行。”老孙头似乎是在那连连服软,但明显人都看得出来,他那不过是装的,只要宋婉君还在现场,谁也动不了他。
老孙头抓起茶壶又灌下一肚子上等龙井,“当年我们风水堂虽然把所有暗线都给撤掉了,但我们还是知道了一点内情似乎金九千是代替他人出现在韩家门口,这个代替二字就很考究了,到底是临时代替呢还是替他人出面。”
老孙头又撇了一眼京千岁:“如果是临时代替呢,那也许,咳,我打个比方啊,也许那天站在韩家门口要人的,其实是你京千岁,但可能你拉肚子了不在状态,又或者真有什么事赶不上了,所以金九千就代替你站到了韩家门口,然后结果大家都知道了,他身死。”
“你先别发火,等我把话说完!”老孙头伸手似乎是隔着空气想把那有暴怒迹象的京千岁拦着,“另外一个可能,是替别人差出面去索要女婴,因为幕后的那个人可能不方便出面,所以找到了金九千,然后结果还是一样的,金九千死了,给我们留下了一个二十年来都没人想通的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时候的韩家,还是真正意义上的韩家,虽然人丁不旺,但在京门城里算是数一数二的世家,谁没事去惹他们,还是上门索要一个韩家刚出生的女婴。”
“他们韩家有一个孩子多不容易,金九千竟然就真有那胆子上门去要!还扬言要是不给,就血洗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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