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喜同喜。”夏正阳第一次结婚,当然没有什么经验,只是话刚出口就发现不对,等看见宗无那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的表情,就更尴尬了:“咳,我的意思是,谢谢哈。”
“不客气。”宗无憋了半天回了一句,也觉得这样的聊天实在是太二百五了。
“宗先生,韩小姐很有诚意,还希望宗家三天后能准时来参加婚礼。”秦言是真把自己当成了跑腿的,总是说些客套话。
“好”宗无被人给足了面子,心里舒坦了许多,也就变得好说话起来,正要说点什么,只是还没说完,就被京千岁的话气个半死。
“来了靠边站,最好别惹事,打断你的腿。”京千岁负手过来,说完负手离开,就像是一个在公园瞎逛的老头。
“咳咳。”秦言是真不知道如何去把宗无的气再给顺一遍,尴尬的干咳几声拉了夏正阳就往车上跑。
上了车,隔着前车玻璃,秦言还能感觉到站在那宗无的冲天怒火,点着后拉了手刹直接跑路,等车子开出去很远后,再也见不到宗家的影子,秦言这才苦笑着透过倒后镜看向京千岁:“老爷子,你虽然拿韩京雪当亲闺女,也不用吃了火药一样吧,你就真不怕婚礼那天他来捣乱啊。”
“他敢吗。”京千岁终究是伺候过皇帝的人,自有一股霸气:“他敢乱来我就敢直接弄他无后。”
“”秦言不吱声了,唯有苦笑,向京千岁这种级别的人,开玩笑别人都不敢接着,更何况还是如此认真,更何况就像京门城里说的那样,他京千岁无后,只要触动到他底线,他可以无惧任何人,说干你就干你。
“老妖”夏正阳一时口误差点就直接把老妖怪三个字喊了出来,反应过来后强行改了几个字,跟着秦言一样喊道:“老爷子,我刚才听你们说什么开战不开战的,怎么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想套我话是吧。”京千岁正要接着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直接变的犀利:“小娃娃,有个事我还没跟你算清楚你是韩京雪的未婚夫?”
秦言在前面直直叫苦,这茬总算是被京千岁给记起来了。
按照他把韩京雪结婚请柬当圣旨待遇来看的话,基本上就是把韩京雪当成亲生闺女了,而被他如此看重的人,竟然到这一刻都还不知道女婿是哪位,这怎么都是说不过去的。
而且京千岁和韩京雪的关系,怎么可能就是一个老子和一个闺女那么简单,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一直到现在连风水堂都没有搞清楚,这会他提这茬,恐怕夏正阳是有苦头吃了。
夏正阳自然也是知道,所以一直小心翼翼避开这个话题,本以为找点其它话题就能侥幸逃过一劫,至于到了结婚那天怎么样再说,可偏偏京千岁看上去确实是会一时半会记不起事,但还不至于老年痴呆。
于是只能讪讪道:“咳,是的,韩京雪好像是要嫁给我。”
京千岁紧紧盯着夏正阳的眼睛说不出是什么意思,反正整个车里气氛极度压抑,“如果我耳朵还不聋的话,好像京门城里有人传,你是宋婉君的未婚夫?”
咳咳,前面开车的秦言突然猛烈咳嗽了起来。
夏正阳被京千岁那双活了上百年的眼睛盯的发毛,只是无奈刚才一不小心上了后排,竟与京千岁坐着就相隔半米,实在是无路可逃,只能小心翼翼的说道:“你可太会开玩笑了,我就一个人,怎么可能跟两个女人结婚。”
“是吗。”京千岁的表情明显在告诉夏正阳,别有什么小九九,有的话直接打成屎,“宋婉君的事外头可不敢乱传,既然都可以到我耳朵里了,我想这件事总不至于是空穴来风吧。”
秦言和夏正阳同时明白了,京千岁是要人给一个清楚的解释,解释不清楚的话,还是只有一个下场,要么车直接爆了,要么人直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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