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有人想到更不可思议的问题,“如果让他上赛道比赛,会出什么结果?”
嘶倒抽冷气的声音越来越多。
向阳行捧着脸跪在地上,谁都不敢过去招惹。
远远听见,他似乎又要发疯。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当我的学生!”
普通观众席上,站起来一个青年。
他似乎就是那次带队去武意一中的省体局的青年。
他见到了向阳行口中的天下无双的天赋。
向阳行依然在那跪着谁也不理,青年走过去,逗道:“别跪着了,跟电影里身负血海深仇似的。”
“你少管我!”向阳行听出了是谁,可也没好气:“我现在恨不得去干掉倾河!那次要不是他,我有把握能把人挖来!何必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倾河你是干不掉了。”青年手撑着腰,打个懒散的哈欠,“除非你准备先干掉一个拘留所。”
“什么意思?”向阳行终于肯把手拿开,用脸见人了,“他出事了?”
“出事了,问题不小。”青年不愿意多谈,扯开话题:“说点正经的,那个学生现在在哪个学校?”
“我不知道。”向阳行十分颓废,“这几天所有人都来烦我,我还没空去搭理别的事,可能是在省内,也可能出省了。”
青年脚下一滑,差点就摔个四脚朝天,表情夸张又郁闷的说道:“什么叫也可能出省了?”
向阳行没好气,鼻孔朝天:“出了省,你这个省体局的头牌也没办法把他捞回来,就这个意思。”
“你!”青年无语的看着向阳行,“你这是没当成他的老师,也不打算让别人去当啊。”
向阳行一脸没朋友,“对,就是这个意思了。”
“你少跟我在这里屁话,说,他到底在哪个学校。”青年提前打预防针:“别再跟我扯什么出省了,我不相信!再说你也知道我如果回去查,很快就会有结果。”
“那你回去查啊,跟我在这里浪费时间干什么。”向阳行根本不鸟那青年。
两人争锋相对后陷入沉寂。
终于还是向阳行先开口:“可能在高职。”
“高职?”青年一愣:“他去那里干什么?”
“去那里当然是读书你说干什么!”向阳行吼完就蔫了,垂头丧气:“那小子竟敢在华清附中的考试里假跑!”
很快,又把罪怪到某人头上:“颜至极那老狐狸,也不知道是怎么教学生的!”
青年陷入沉思,“有没有可能,他对颜至极有过什么承诺?例如不上华清附中,或者别的。”
向阳行还真没想过这方面,心里一惊,“颜至极有什么好的,有我对他好么?他需要对颜至极做什么承诺?”
“谁知道呢。”青年耸耸肩:“有华清附中不读,去读高职,他还真是人才。”
“对了,他人呢?”向阳行终于肯从地上爬起来,毕竟那青年神不知鬼不觉就移到了自己正前方。
再跪下去了,亏吃大了。
很显然这混蛋就是故意的!
然而向阳行这会没心思去揍他,伸长脖子东张西望:“那小子人呢!”
“我从观众台下来的时候,他已经直接跑出操场了。”青年没让向阳行跪出叩见岳父大人的画面,多少有点扫兴,但兴致不减:“如果他坐公车的话,你开着那辆破吉普半小时后能追上去。”
“滚!”向阳行终于怒了。
倾九城等在厕所门口,夏正阳换好衣服出来。
倾九城上去就抢过跑鞋和短裤背心,重新装进盒子里:“以后,不跑了!”
“呃。”夏正阳知道自己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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