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做呢?难道只是单纯地不想让金钱来污染你们的爱情吗?”陈御风不解地问道。
尘飞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说道:“这也许是我的一个失误,但也正好让我认清了她的本质。还记得当初在黄埔江畔我对你所说的那番话吗?”
“当然记得。”陈御风回答道。
“我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够生活在平凡人的家庭里啊,但我又害怕失去这一切!正因为这种矛盾的心理,才使得我一直犹豫不决。门主,我和她的关系虽然从表面上看很和谐,很美好,但早已是暗流涌动!尤其在我陪她去逛街的时候,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首饰店里的金项链看,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从那时起我就隐约察觉到,我和她之间的感情已经逐渐开始变质,并且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尘飞扬叹道。
“那……后来呢?你向她坦白了没有?”陈御风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
尘飞扬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回答道:“有过,但是当我实在是忍不住要向她表明自己的家世时,她便向我提出了分手,独自一人。”
“那还真是糟糕。”陈御风喃喃道。
“呵,谁说不是呢。那天也是同样下着雨,冷冷的,使得心也跟着冷了。我问了为什么,她只是回了我一句话,说是你能让我戴上心爱的首饰吗?你能让我吃上美味佳肴吗?你能让我住上豪华的房子吗?你能让我坐上名车吗?”
尘飞扬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这四问还未等我来得及回答,她就给了我一个冷笑,然后走向了一位身穿名牌服装的男子,并且上了他的车扬长而去,留下了我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那里。”
说完,尘飞扬眼神中便流露出一丝的自嘲之色。
“真是一个势利的女人啊,想必她跟你在一起只是觉得你长得好看,跟着自己能让自己有面子吧。”陈御风同样点燃了一支烟,自言自语道。
尘飞扬将烟头掐灭,然后扔在地上,用脚踩扁,长叹道:“这就是现实,这就是江南的惆怅。门主,假设你是穷人出身,也会遭遇像我一样的尴尬吗?”
“谁知道呢。”陈御风吐出一口烟,轻声道。
雨,忽然下了,来得是那么地突然,仿佛是早有预谋似的。
游客们都跑去寻找地方避雨,唯有尘飞扬和陈御风坐在这儿,感慨尘世间的林林总总。
这时,一位撑着略显陈旧的油纸伞的女子一路小跑着过来,在这天地间形成了一道特的景象。
“飞扬,下这么大的雨,你为什么不找个地方躲躲呢?”女子朝着尘飞扬开口道。
“好熟悉的声音啊,真是令人怀念啊!”尘飞扬在心中感叹道,不禁转过身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小家碧玉的女子,此时一脸的焦急之色。
尘飞扬面色复杂至极,良久,只是吐出了一句话:“为什么会是你?”
周蓉微微一愣,卸下妆的她的确变得干净,美丽。她咬着唇瓣说道:“当时只不过是我一时糊涂才会跟你说分手的,刚才也是,我并不希望我们俩的情谊就这么断掉。”
陈御风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在他心里,周蓉如今无论做什么都不过是亡羊补牢,实在是太晚了。
尘飞扬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到周蓉跟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把陈旧的油纸伞,嘴中喃喃道:“还是那个颜色,一点也没有变,但是它实在是太旧了,旧到我都认不出来了。”
周蓉不理解尘飞扬的意思,还以为他只是在抱怨这把油纸伞已经破旧,于是急声道:“飞扬,这把油纸伞我一直带在身边,并且好好地保留着,如果你嫌它旧,那么我丢掉就是。”
说完,周蓉就要将手中的这把油纸伞扔出。
但尘飞扬制止了她,面色痛苦地说道:“你难道还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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