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还在那群不明身份的华夏人手里,我怎么能睡得着?”
牧田庆丰摇了摇头,说道:“我已经查明那些华夏人的身份了,他们是华夏燕家的人。”
“什么?是一是燕家的人?那……那可糟了!燕家的人最是痛恨我们岛国人,浩田组长落在了他们的手里,只怕是凶多吉少。”原野小次郎的脸色大变,声音隐隐有些颤。
牧田庆丰摆摆手说道:“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将浩田组长救出来的。”
原野小次郎没有多加考虑便说道:“牧田君您已经被他们给打伤了,还怎么救浩田组长?我看,我们还是向松田千夫求救吧?”
牧田庆丰心里一直在和松田千夫较着劲儿,听原野小次郎这么一说,心中顿时不愿意了,重重的哼了一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以为松田千夫比我强?我救不出来,他难道就能救出来吗?”
原野小次郎心中嘀咕了一声“人家本来就比你强!”当然,这句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嘴上赶忙说道:“牧田君,您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我们绝对不能让华夏人在我们岛国的国土上猖狂。”
牧田庆丰恕心头,一摆手喝道:“好了,你要去找松田千夫尽管去找!来人那,送客!”说完,也不给原野小次郎说话的机会,便让人将他轰了出去。赶走原野小次郎后,牧田庆丰越想越气,接连两次栽在华夏人的手里,这让平生没受多大挫折的牧田庆丰,心中很是不甘,考虑了一阵,对身旁的一名手下喝道:“去,给我备车!我要到鹤鸣寺见我师父。”
柳生清秀今年已经有八十高龄了,可是看上去却好像只有五十几岁,精深的武学修养,让时间在他的身上所能留下的痕迹少的可怜。当年两家交战,柳生清秀还是一个伊贺流的普通青年武士,参与了岛国忍者与中原武林的那一场浩瀚的战斗。每每提起这一场大战,柳生清秀的心里总是会生出无限的悲怆,那一战实在是败得太惨……
人老觉少,虽然是深夜,柳生清秀却并没有睡下,在鹤鸣寺的偏殿里见了牧田庆丰。看到牧田庆丰脸色苍白,嘴角儿血迹还未干,柳生清秀的眉头一皱沉声问道:“你受伤了?”
牧田庆丰在柳生清秀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口中说道:“弟子没用,丢了师父您老人家的脸,真是罪该万死!”
柳生清秀人老却不糊涂,摆手说道:“你被人打败受伤,那是你自己学艺不精,丢不到我的脸。”
“是,师父说的是。”牧田庆丰不禁有些尴尬,赶忙俯身说道。
柳生清秀摇了摇头,道:“你上前来,让我看看你的伤。”牧田庆丰赶忙依言凑了上去。柳生清秀伸手一捞,将牧田庆丰的手腕抓了住。随后雄浑的内力,透过他的五指钻入了牧田庆丰的体内。内力所到之处牧田庆丰的伤不药而愈煞是神。
前后不到半盏茶的工夫,牧田庆丰所受的伤便赫然痊愈。牧田庆丰活动一下四肢,满是感激的对柳生清秀躬身说道:“多谢师父。”
柳生清秀此时的眉头却皱紧了起来,幽幽的问道:“打伤你的人用的好像是中原武术,你身在岛国,怎么会招惹到华夏人?而且就你的伤势来看,你招惹到的华夏人来头还不小,只是对方内力尚浅,否则的话,你一条小命,我看今夜便交待在人家手上了。”
牧田庆丰听了心中暗赞柳生清秀果然人老成精,只是从他所受的伤伤便看出了打伤他的人的身份。如果今天晚上不是他见机的早,跑的快,只怕真的连命都要丢了。
“师父明鉴,我可没有招惹他们,是那些华夏人主动招惹的我。”牧田庆丰一脸冤枉的说道。
“胡说!你休想欺瞒为师!为师和华夏人打交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华夏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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