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工程的复杂和困难程度心里是有数的。别得不说,就他们出来巡视带得电笔短期内就造不出来,而旧得迟早要消耗完得,刘汤姆对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够制造电笔并没带太大的期望。
这不,原本说“最近就召开”的“技术路线会”也变得渺无声息了,最近最近了差不多一个月了
巡视很顺利,小发艇来到博铺,文澜河在博铺的河口已经矗立起一道水坝。港湾和文澜河之间的船只进出需要通过船闸。
水坝和船闸的规模按照旧时空的标准来看不值一提,即使按照本时空的大运河上的水闸标准,博铺的水闸水坝也算不上什么“宏伟”的建筑,不过在机械化水平上却是独一无二的。水闸的启闭、注水和抽水全部使用蒸汽动力。
往来于博铺和海湾内的船只并不多,小发艇很快进入了船室,蒸汽机驱动的抽水机开始从船市内抽水,很快水位就和港湾内的海平面一样了,蒸汽机发动的卷扬机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水闸门渐渐开启,小发艇突突的冒着黑烟进入了博铺湾。
刘汤姆去得地方是“圣船”,准确的说是博铺丰城电站,这座电站实际就是丰城轮上的船用发电机组
丰城轮的船用发电机组不大,采用重油发电,输出功率是100kw,虽然比不上百仞水电站的水轮机三台机600kw的发电量,也是临高电力属下的一个主发电站了。能源部和机械工业部将其改装为煤气动力,为此还在丰城市轮的甲板上安装了一个气化炉。
“首长,船上开始打旗语了。”小发艇上的船员报告道。
“回旗语:x**90。”刘汤姆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笔记本说道。
这是昨天博铺港务局通知他的通行密码,仅限当天一次有效。靠近丰城轮――不论是陆地还是海面都要遵循严格的安保制度――任何船只只要进入距离丰城轮200米的警戒线都必须用旗语或者灯光信号通报通行密码,否则就会触发“保卫圣船预案”。
一旦船上的警卫人员认为来船可疑且有“不良企图”,圣船甲板的上的打字机和哈开斯机关炮就会猛烈开火。因为好或者看热闹,最后土著船毁人亡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发生过了。刘汤姆可不打算成为第一个中标的元老。
“准许通过。”圣船甲板上的旗语手发回了信号。
临高电力的小发艇先环绕圣船航行一周,随后又查看了用来架设输电电缆的浮筏,刘汤姆检查了双绞电缆――电缆线外厚厚的包裹了一层鹿皮,又涂上了焦油,这都是为了抵抗海湾里含盐量很高的潮湿空气,这对电缆的**有强烈的腐蚀作用,不能不多加注意,一有腐蚀剥落就要加以修补。
环视之后小发艇来到了舷桥边,刘汤姆一行人登上了“圣船”。能够上船的只有他本人和几个活过一年的电工。
照元老院的决议:圣船上永远要驻守一名以上的元老,负责巡视和照看圣船。过去这个职务有的是元老踊跃报名,随着临高的基础建设越来越好,原本视为“高级宾馆”的“丰城旅馆”渐渐冷落起来,一个人带着一队归化民驻在这冬天凉飕飕,夏天热乎乎的大铁壳里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蒙德在舷梯上甲板迎接他们,眼下驻在船上的元老只剩下他这个不得不留在这里的“港务主任”了,当然,他也算是专业对口,怎么说蒙德也是航海专业大学生,没有人比他对船上的设备更熟悉了。
蒙德这里因为难得有元老来船上,因而对定期来访的刘汤姆十分的热情。把他引进了驾驶舱。
船上空荡荡,黑乎乎。和过去充当“丰城旅馆”时候冠盖云集的热闹场面简直恍若隔世。
货轮,作为20世纪工业社会的一个缩影,上面与许多设备都是可以利用的,因而d曰之后不久,就开始从船上拆卸各种物资、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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