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
种种迹象表明,冯宗泽这个济州岛的行政长官度过了目前的危机。为了进一步获得元老院的支持,他和朱鸣夏合作,按照办公厅制定的女仆评分标准。从济州岛的朝鲜百姓中暗中挑选合适的女子,准备输送到女仆学校。
虽然济州岛上的朝鲜女子很少有能入元老们眼的,但是毕竟有几万人口的基数,再者多少有点异国风情――有得元老就好这口。就算最后只能挑选到几个,也充分表现自己这样的驻外人员是“时刻想元老所想”。
济州岛前委在济州举办了宴会欢送薛子良。热闹的就会之后薛子良就带着他的分队和装备乘坐h800运输船移防到高雄。
下船伊始,还没把屁股坐热他就接到了第二道命令:“休整三天。分队立刻开始海岛登陆和城市突袭战斗教育。”
这道命令也太明显了。薛子良心想这是摆明了要干掉郑芝龙的架势。
虽然在正式程序上,作为部队指挥官无权过问具体的战略决策。但是在凤山堡――这是陆军在高雄的基地,特侦队指挥部就设在凤山脚下――他和钱水协进行了充分的交换意见。
“这在高雄的元老们中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钱水协说,“元老院的确有这个意思。”
薛子良有些好:“怎么忽然想到要打郑芝龙了?我们不是无害通过台湾海峡很久了么。”
钱水协嘿嘿的笑了笑:“你不知道前几天的萨拉热窝事件吧。”
薛子良好的问道:“什么事?”
于是钱水协就将维斯特里被杀事件向他详细的说了一遍。薛子良听得连连摇头:“这是找死么!”
“没错。”钱水协说,“虽然事情还没有彻底查清,但是这事摆明了是老郑派人干得。原来这也没什么,左不过死了个荷兰少年,况且荷兰人信不信人是我们杀得根本也没所谓――除非他们不打算和咱们做买卖了。就是元老院里的那帮人觉得自个一贯英明神武,哪里受得了这个气。这次就算不干掉老郑。也够他喝一壶的。”
他接着又发表了下自己的看法:“我觉得这块肉到了该吃的时候了。”
薛子良轻轻吹了下口哨:“看来我们很快就要忙了。”
许可这时候正在伤脑筋:要进一步调查就得深入到晋江县去找林十帽――这是他们现在掌握的唯一线索。
但是登陆到大陆上去,还要深入内陆,这谈何容易。郑芝龙的老巢安平城就在晋江县境内。晋江等于是郑芝龙的腹心地盘。
自己这样人生地不熟的外人,说话还带着怪的口音的人一在晋江露面郑芝龙就会得到消息――这才叫自投罗。
他们连林十帽的赌场在哪里都不知道。只是根据李顺的交待说在县城北关厢外。这种赌场既没有字号又没有门脸,没有熟人引荐恐怕连门都找不到。当然这事只要动用情报局在泉州等地的情报:山海两路系统的点就能够提供必要的情报支援,查清具体的地址和人物活动情况都不成问题。但是要“彻底查清真相”,非得把见到林十帽问出口供来。
思来想去,这事只有让特侦队再作冯妇,去晋江县城把林十帽林老板来个“掏被窝”,直接绑到高雄来审问了。
许可当即发电给临高,向江山汇报了自己的想法。很快江山就复电表示同意他动用情报搜集相关的情报。许可随即向在泉州的山海两路的情报系统发出了具体的指令。
几天后,有交通员从泉州随渔船到高雄,送来了详细的情报。
许可要调查的林十帽是晋江当地的一个土霸――按现代说法就是黑社会头子,主营一家赌场和一家典当。赌场就在县城北关厢外。此人不仅经营赌场,还豢养了一群打手。专为人提供有偿服务,是打伤、打残还是打死,都看雇主愿意花多少钱。除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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