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才行。这事得和郭逸、司凯德等人好好的商议一番才行。
杨宝贵见怪不怪,笑着说道:“等这批官兵的马匹到了用马就不会这么紧张了。”
“土著役使马匹一贯乱来,新来得马不调养三四个月根本没法用。”尼克说,“这次能来多少马?”
“数字已经报上来了,”洪璜楠说,这些数字他是背得下来的,“107匹马,71头骡子、51头驴。”
“才这么点?”尼克感到失望,“澄迈大战之后送来的马都有一百多匹呢!现在端了他们的老巢还是一百多匹?”
洪璜楠说:“听说给官兵们吃了不少――其实他们还没到要杀马充饥的地步,我看纯粹是为了吃肉。”
尼克痛心疾首,半晌才说:“要不要我这里派几个牧工去帮忙赶马?路上的水草供应有保障没有?”
“我请了炮兵队的人帮忙赶马。他们都在你这里培训过,你总能放心了吧?”洪璜楠笑着说道,“水草饲料你就别担心了,我是后勤参谋,这个起码的工作能搞不定?”
杨宝贵问:“伤病马多吗?”
“不多,有伤病的早给官兵吃了。”洪璜楠没说其中一部分是给送到肉联厂去了。他问,“现在我们有多少马了?”
“马一共是196匹,连新下的当年马驹在内。”尼克说道,“驴子24头,骡子10头。骡子有缴获的有新产的,等调养好了就交给农庄自己去饲养役使。”
整个磨盘岭上,现在饲养着穿越集团控制下的全部马匹、驴子和骡子。根据由农业人民委员会起草元老院批准的相关章程,通过各种渠道获得的马匹、驴子和骡子,任何部门和个人不准留用,全部先移送到磨盘岭牧场。经过治疗、恢复性饲养和评测有无育种价值之后才能被分类使用。
尼克听说洪璜楠等人要到广州去推广马车,便谈起了马匹供应的问题。他很好在广州这个不出马的地方怎么为马车供应马匹。洪璜楠便谈起了司凯德的设想:在当地购买广西马和滇马。
“这两种马应该都是西南的滇马种的,小得和驴似得,驮载力抵不上一头好得驴。”尼克不以为然,“除了山地部队可能会有用之外,真看不出它有什么价值。”
洪璜楠对他的卖马车的商业计划紧抱不放,早就想好了对应的理由:“蒙古马不容易到手么。再说千辛万苦搞来的蒙古马卖给财主大户去拉车,你也不舍得吧。”
“这倒是。”尼克点头,“等你在广州买了滇马,我给你派驻一个专业养马人。”
“这太感谢了,不过你还是赶快派人把马匹先给我们,不然勋素济这个新郎官要等急了。”洪璜楠说。大家哈哈大笑。
很多年后,当“新法结婚”已经成为一种平民百姓中最普遍的婚礼形式的时候,那些在临高第一次目睹过“澳洲婚礼”的老人还是会津津有味的对不耐烦的子女回忆起当天的种种往事――对于这样一个穷乡僻壤来说,全新的婚礼形式让他们的眼界大开。
当天下午,莫笑安身穿一件从乐琳手里借来的美国海军全白色夏季军装――摘掉了上面的领花军衔――之所以借美国的是因为美军的最为华丽,有金光闪闪的的装饰物,免得有土著以为这是凶服。以往元老们夏季穿着白汗衫、白衬衣的时候已经闹过类似的误会了。现在归化民和一部分与元老接触频繁的土著已经知道澳洲人是不忌讳白衣的。
勋素济胸佩鲜花。手捧一束鲜花。由莫笑安陪同着乘着红旗马车去刘家寨迎亲。沿路的观者如堵,不管是土著还是归化民,都想看看这“新法结婚”的模样。双马牵引,披红挂彩的红旗马车昂头阔步的在公路上驶过,婚车由警备营士兵列队开道――全部穿上了新款的制服,显得即威武又精神。
宣传部的舞龙舞狮队在纪登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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