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马国务卿说过:‘上层社会占有的剩余产品有很大一部分还是被上层社会自身消耗掉了,许多财富甚至在征收的过程中就被官吏和底层贵族贪污。但从总的趋势来看,征收的剩余产品与上层社会的稳定程度、扩张能力成正比,因此制度之间的长期竞争有利于尽量多征收剩余产品的制度’。怎么才能尽可能有效的征收产品?怎么才能更有效的提高劳动效率?这是需要好好的探讨的,”杜雯谈兴很浓,“说到底,就是要有一个有战斗力的基层组织!”
郧素济对此表示赞同。
“可惜现有的人力资源不成了,他们受旧社会的感染太多,人生观、价值观很难扭转,还是要把希望寄托在年轻人的身上。”
“的确是这样的。”郧素济难得的与杜雯有共鸣,“现在的村干部,像范十二这样的,已经算是难得的人才了。老霍这种,马马虎虎。更多的只能说是不堪用。可是年轻人要担重任,还需要足够的教育。”
杜雯满意的点头:“所以我们需要有一个强力的社会团体来团结、组织和指导他们!”杜雯热情洋溢,让郧素济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觉得元青团怎么样?”杜雯忽然问道。
“很好。我们也的确需要这样一个青年组织。”郧素济想起了在琼山遇到的元青团干训班活动,他对此的印象相当好:务实。
“好得组织也得有好的领导。不然恐怕会误入歧途啊。”
郧素济忽然明白了,原来杜雯也想染指元青团啊!所以她才会这么拉拢自己,说到底是认为自己认同她的理念。
说起来她的不少理念郧素济还是相当认可的,至少在基层工作上面,接地气是她最大的优点。整个元老院,这几年能够沉下心跑基层搞调研的也只有她的社会调查部那几个人了。
“有些人想把元青团搞成童子军,这我可不敢苟同。开个篝火晚会,露个营,打几只兔子,学几种绳结,丰富学生的生活,锻炼学生的体魄,这不算错,但是,他们有更多的更重要的事情要学习――首先就是政治学习!”
郧素济为了避免听她的长篇大论,赶紧表态道:“这个问题上,我是绝对支持你的。”
杜雯脸上露出了笑容:“很好,很好。”
郧素济晕乎乎的回到了食品厂的办公室里,杜雯的一席谈让他有些不安。看来围绕元青团的领导权和理念问题少不了又是一番斗争。
郧素济推开办公室的窗户,他现在的办公室已经是二楼的一个小套间了,窗外就是食品厂的最早的一号车间:“清洗车间”。这些车间已经不再是简陋的红砖柱,竹木桁架,芦席棚;除了砖柱没变之外,桁架变成了锻铁的,屋顶也换成了镀锌铁皮热轧而成的波浪板。从窗户里望出去,烟囱冒着黑白各色的烟雾,恍惚又回到了旧时空的老工业区的模样。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滋滋的气味。这是速食车间里正在煮沸制作救济口粮的糊糊散发出来的气味。里面除了红薯干粉,还掺入了相当比例的甘蔗渣粉作为填充剂,当然,还能增加一点热量。毕竟甘蔗渣里还是留存有不少糖分的。
救济口粮的生产规模已经扩大了一倍,而格瓦斯车间的生产规模则减少了一半:一方面临高格瓦斯的主要原料红薯要用来制作救济口粮,另一方面也腾挪出更多的工人来。毕竟大陆攻略还是只要靠粮食,不是饮料。
因为大陆攻略的事情,食品厂的生产已经完全进入战备状态,产品线进行了全面调整,现在除了有外贸需求的产品暂时还未压缩产能之外,其余产品全部为战备生产让道。
“新下达了5吨水果糖的指标,这是要学日本鬼子吗?”郧素济看着最新送来的“军需用订单”,嘀咕着
除了水果糖,列在“军需用”目录上的东西五花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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