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拿起了他的杯子,装进一个黄色牛皮纸口袋里。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可以告辞了吗?”深感羞耻的杨元老急于要摆脱这一难堪的处境。
“我们将在明天一早传讯杨继红,”慕敏说道,“她是本案的主要嫌疑人――希望您能理解。传讯是秘密进行的。如果最终证明她是清白无辜的,也不会留下什么影响。”
杨欣武从她的语气中知道这不是在和自己商量,只是告知而已。
“如果我不同意呢?”
慕敏看了一眼安熙,他说道:“这样的话,该案将提交到元老院常委会上讨论。如果最终讨论结果是中止侦察的话,我们可以不传讯,否则就由常委会下令强制执行。”
“看来我是别无选择了。”
“杨元老,人命关天。”
“好吧,我知道了。你们随意吧。”杨欣武沉重的说道,似乎不堪重负的低下了头,片刻之后,他抬起了头:“你们不要拷打她……”
“肯定不会。您可以放心”安熙赶紧说,“我们仲裁庭的法学理念是重证据,轻口供。”
杨元老摆了摆手,不知道是表示不相信还是不要紧,有气无力的站了起来:“我要回去了。”
“快!给杨元老备车!”萧子山见他面色不好,赶紧打开门,招呼外面的服务员。
“要立刻拘捕杨继红吗?”
“给他们留点时间吧。”萧子山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女仆什么时候在你们眼里是夫妻了?”慕敏冷笑道,“明媒正娶的老婆也是说甩就甩呢。”
萧子山微微一笑,并不计较,他举起手来:“好吧,好吧,我不干涉你们的事情了。”
从杨元老玻璃杯上提取的指纹证实了慕敏的推论:栏杆上的指纹不是他的――其实从指纹之间的距离萨琳娜已经大致推测出这是个女人的指纹。于是杨继红的嫌疑就变得十分高了。接着,对杨继红的指纹进行了比对,确定指纹就是她的。
慕敏再接再厉,对已经被拘捕来得杨继红展开审问――由于到这是第一次询问元老的女仆,可能会牵扯到“元老的利益和秘密”这一敏感性话题,为了防止被人找到话题,询问全程录音,同时由办公厅派出一名工作人员在场监督。
即使这样,经验丰富的慕敏依旧没花多少力气,使得杨继红就承认了那天晚上是她在楼顶用栏杆殴打林小雅,并且最终将她逼到楼边坠楼身亡的事实。
“是我不好,我原本只是想教训教训她的,让她不要再逼我……”杨继红掩面大哭起来,“没想到她会掉下去……”
“你们不是闺蜜,好姐妹吗?为什么要下这样的毒手?”慕敏追问动机。
“好姐妹?!”杨继红停下了哭声,咬牙切齿,“我有这样的好姐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她到底做了什么?”
杨继红又哭了起来,从她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慕敏大致拼凑出了事情的原委。
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案子里根本没有女仆争风吃醋的事,林小雅也没有“彼可取而代之”的意思。
杨继红和林小雅是女仆学校的舍友,在校时候关系不错。杨继红分出去之后,两人一直保持着信来往的关系。就在几个月前,林小雅请假出来约杨继红见面。两人见面之后,林小雅提出:要杨继红找杨欣武推荐她上高小。
“我和她那时候关系很好,想她想读上进也不是坏事,就去求了首长。首长宽宏大量,立刻就答应了。我也很高兴,就写了信告诉她首长已经答应了。”
没想到林小雅又一次约她出来,这次她的要求厉害多了,要杨继红去游说杨元老为她提供学费和生活费的赞助。杨继红显得不大情愿,林小雅就拿出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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