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并论。而临高工业生产的铁丝和水泥在质量上还是相当低劣的。
最终企划院枪毙了所有建造水泥船的动议,直接把水泥船技术列入了“淘汰项目”。。
在17世纪上半叶的晚霞下,两个人坐在一个小山头的石头上。手枪松松的挂在身边,面前铺了块塑料布,上面放着个塞着几瓶格瓦斯、临高最新出品的啤酒和冰块的盒子,以及几块牛肉。
几名政治保卫局的便衣人员在警惕的看着四周,一个人在稍远的地方烤着一只羊腿和烤鱼。山下是一片工地,占地面积即使比另一个时空的现代化船厂也毫不逊色。待修和正在建造中得各种尺寸的船壳沿着河岸排开,间中可以看到闪亮的铁轨,腾起的蒸汽。蒸汽吊车旋转和起吊的时候发出的嘎嘎声,不时还有汽笛尖锐的鸣叫来提醒工人们注意安全。
戴着不同颜色藤帽忙碌人群。美中不足的是,虽然有一定距离,但还是能闻到一些难闻的气味。木焦油、煤焦油的气味始终挥之不去,更不用说那些日日夜夜都在喷吐着黑烟的蒸汽机锅炉了。
造船厂在占地规模上远远的超过了临高的大多数工业项目。从五年计划的第一年起,每年计委和企划院都对造船厂有扩建和技改项目。这里已经形成了一个颇具规模的造船厂。博铺河口区域的红树林被砍伐一空,大片的河口地区的土地都属于造船厂。
船厂先后新建了千吨级干船坞、大型蒸汽吊车、多座百吨级船台。还为854工程在锻造车间上马了大型锻机用来锻造龙骨、船肋和铁板。
其他配套车间也相继建设起来:木材联合体在这里修建有一个大型的木材熏蒸窑,负责处理造船的木材。用在船壳类的“小”木料,用干燥窑处理3天左右,就可以完成相当于自然阴干半年的效果,至于龙骨和肋材大料,半个月内也可以处理完毕。不过,自从推行了铁骨木壳的指导方针之后,大料的供应相对减轻了不少――能够用作龙骨和桅杆的优质木料在当时的中国南方沿海已经很少见了,价格也非常昂贵。
使用全套临高机械厂自制的大型木材加工设备的木材加工车间刚刚落成不久。里面的设备让见惯了“澳洲式迹”的船厂土著技工也目瞪口呆。这个巨大的车间是用来加工造船用得专用板材。大块通过熏蒸窑处理过的木材,用蒸汽机驱动的木工圆锯、排锯,几分钟之内就可以解出几十个工人花一天时间才能解出得大量船用板材和桅材。切口即光洁又整齐,几乎没有任何浪费的地方。几天后,他们见识到了这些机械的毫无人性的恐怖威力,一名徒工在操作中不甚被圆锯锯掉了半个身子――从他发出尖叫到被肢解,只有不到半分钟。
用来制造绳索的印度黄麻成船的由李华梅从果阿运来,这些黄麻在绳缆车间和本地的大麻掺合在一起被机器制绳机加工成巨大的绳索――尽管铁制锚链在使用更为方便,而且耐腐蚀。但是为了节约用铁,临高的大部分中小型船只的锚链依然是用麻绳,这些绳索也被用来作为帆缆之用。
帆船上需要大量的滑车,船厂专用的滑车生产车间有5名工人,用简易车床进行生产:年产滑车8万个――尽管海军和造船厂目前根本消耗不了这么多。滑车的外壳是榆木的,枢纽和转轴都是用最好的紫檀木和青冈木之类的特硬木车制出来。
船帆是由临高自制的帆布制造得。棉纱来自印度――印度商人按照殖民贸易部的要求,向手工业者定制好所需要规格的棉纱,然后成包成包的运往临高。在临高的纺织厂里被纺织成帆布。当然,殖民贸易部也不放弃直接购买帆布的机会。
缝制船帆的车间是铁架棚,上面覆盖着芦席――台风季节会损失一些屋顶,不过锻造铁的桁架完好就没有关系,很快就能修复。车间的面积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几十名专门培训过的女工采用半机械化的脚踏式缝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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