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当地已婚妇女的风流韵事才让当地的村民怒不可遏――谁也不喜欢头戴绿帽子。
一开始敢怒不敢言。后来村里的长辈看到这样下去实在有些“风气败坏”,联合到矿务处告状才算遏制了这股势头――叶雨茗规定从此代洗衣服只许由妇女合作社进行衣物中转,工钱由合作社代发,双方不准碰面。至于打扫卫生也必须等矿工上工之后才能进行。
合作社的隔壁是一间德隆粮行的办事处。这是考虑到本地将会有大量的流通券流通,为了保证信用,以确保流通券持有人随时能按照德隆的承诺兑换成粮食而开办的。德隆向当地拨运了二千公斤的糙米作为兑付准备金。储存大量粮食并不会造成积压或者浪费――本来矿工就是要吃饭的。
徳隆的另一个任务是在当地承担征收“合理负担”,这样南宝地区的各村就只需把公粮运到南宝镇上就可以完成纳粮的,免去了长途奔波到百仞城的旅途劳顿。属于一种便民措施。
东门吹雨在这里办了一家矿工服务社,主要向矿工供应一日三餐――矿工们多半没老婆,回家也没人做饭。二楼就是服务社的食堂,除了卖各种简单的饭菜,这里也卖酒和香烟。香烟已经列入计委专卖的名录,目前只在100%的“国有企业”里销售,所以李梅的合作社里是没得卖的。
矿工服务社实际上也是矿山的后勤总管家,矿山的一切后勤需求都由服务社包办,甚至还包括管理妓女:矿工大多是单身汉,体能又好,性得欲求比较旺盛。如果不给其宣泄的出口,势必会在周围村子里偷鸡摸狗,闹出很多纠纷来。东门吹雨干脆就在当地实行和东门市一样的“黄票”制度――他甚至无需动员东门市的妓女到南宝来――因为听说临高的皮肉买卖好做,只要领了黄票就能太太平平的做生意,还不用被人盘剥,东门市已经来了不少外地的妓女,有的甚至是从大陆上来得。如果都在东门市做生意实在有碍观瞻,干脆分流一部分到南宝来。
因为规定申领黄票的妓女都必须经过体检,有性病的要医治,结果就是百仞总医院不得不在偏僻的地方专设一个性病的治疗所。把卫生部众人闹得叫苦连天――没有合格的抗生素,治疗性病是很困难的。制药厂现在已经制造出了一些抗生素的样品药在临床试用,但是它们的疗效还是颇为可疑的。为此让广州站的人在广州周边绑架了好些花柳科的郎中来。搞中西医结合治疗。
“有妓女虽然可以缓解这个问题,但是不能解决问题。长远的说甚至是有害的。”邬徳对叶雨茗指示道,“不用说会有性病的传染――卫生部的定期检查和治疗不是万能的。”
“所以还是要尽快给他们找老婆,对吧?”
“没错。一个是鼓励妓女从良。二是和附近的村子搞搞联谊嘛。多弄点好吃好喝招待,搞个集市,顺便放几场电影什么的,等到两情相悦,生米煮成熟饭不就行了。”
“矿工们会愿意娶妓女做老婆吗?”
“当年改造妓女的时候,很多妓女嫁给了工人。这做法应该是可行的。”邬徳说,“当然也可以给点物质上的鼓励,比如送些绸缎布匹之类的东西。”
“这个时空不是很讲究贞节之类――”叶雨茗依然觉得这事不靠谱。
“所谓讲究贞节得看是什么社会阶层。”邬徳说,“本时空的矿工是赤贫阶层,而且随时随地都有生命危险――能够安定下来娶个老婆,有女人照顾生活就很满意了,哪里还能顾及得里这许多!就算他想,三媒六聘、彩礼、酒席,他们也负担不起啊。”
“穷人就没权娶处女啊!”
“呵呵,小叶,说句不大恰当的比喻:在另一个时空里你要是坐拥千万家当,找女朋友的时候当然也可以好好的挑挑,看看相貌,品品身材,还要讲究下对方的学历,大专的不要,起码得本科,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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