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你也喜欢?”
“奴才不敢――”
“跟你说多少遍了,不要说‘奴才’,我们这里不兴这个――”邬德说着端详了下子弹。
“嗯,初雨觉得这物件很精致,好像巧手匠人做得的首饰一样。”
把手枪零件比作首饰,还真是新,邬德觉得有趣。
“这是杀人的利器,一枪打在人身上命就没了。”
初雨没显露出害怕的神情:“不能杀人还叫什么利器呢?”
“说得好。”邬德笑着说,心里有些警觉,这妮子为什么对枪这么有兴趣?看来以后要多加注意武器的保管了。
“老爷教初雨打枪好吗?”
邬德惊得差点把子弹失手掉地上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学这个做什么?”
“很威风呀,就好像那些女首长一样。而且你睡觉了我好在旁边保护你。出门在外,你看不到的地方我帮你看着,有人要乱动就开枪打他。”
邬德哈哈大笑起来:“你要当我的警卫员?”
“当丫环当警卫员什么都好。”
邬德想这女孩子还真得非赖上他不可了。要说他对着一个少女一点想法也没有那是自欺欺人,他毕竟也是壮年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四眼相对,正在徘徊斗争的暧昧中。院子里忽然响起了人声:
“阿德在吗?阿德在吗?”
初雨愤愤得冲着外面看了一眼,转身迎了出去。过了片刻,她回来禀报:“是陆军的人来见老爷,见不见?”
“当然见。”邬德想我们现在还没到可以对自己的兄弟摆架子的地步。不过他有些怪,除了陆军的几个头子,他对陆军并不熟悉,为什么要来找他呢?
自顾自的继续擦子弹,外面传来声音:“阿德在擦拭武器啊。”
抬起头,从屋外来了个二十多的小伙子。
“嗯,根据条令,武器要定期保养的。”邬德干着手里的活,有一句没一句的回道。
“我叫魏爱文,”来人说到,“要帮忙吗?”
“你教导营的一连连长吧?”
“没错,没错。”
“好啊,坐吧。”邬德说。
魏爱文在身边坐下,从他坐下的姿势看,肯定在部队呆过。
魏爱文拿过56半,熟练的从枪托里掏出随枪附件,取下通条装好枪管刷,从油壶里蘸点油,开始通起枪管来。
“好了,保养完毕。”随着稀里哗啦一阵,一支56半出现在艾文手里,20发子弹也擦得干干净净,码在一边。
“你这56半是新枪吧,虽然不是新开油封,可是好象从来没用过,对了,这枪校过吗?”他举起枪,往窗外的远处瞄着。
“校过的,好长时间没打过了。”他回一句。
“不过,你手里的短家伙倒是经常用的嘛。”
“老兄眼光毒啊,怎么看出来的?说说。”邬德来了兴趣。
“这还不简单,你的54手枪,烤蓝都快磨光了,还有那照门也磨得亮光光的,枪把子上还缠了那么多电工胶布,不经常用哪来这些。”
“好眼光!”邬德赞上一句,把最后一颗子弹压进弹夹,装好,把枪插进腋下的尼龙枪套里。
“你这枪套不是制式的嘛。”
“嗯,花100块上买的,本来是装马老二大黑星气狗的,不过再凑合也比那牛皮套子好,再说,咱什么时候给左撇子配过枪套啊。”
“哈哈哈……
有了心爱的武器作为谈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气氛热络起来。
“除夕夜你跑我这里来不是特意来帮我擦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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