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看着只要不小心摸就会扎出血来的那种。
胡三斤和毛先生只眼都把手探下心的摸了摸,最后一脸凝重的站起身来说:“像是什么东西抠出来的。”
年轻一点的听了这话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虽说‘翻肉棕’来钱,但翻肉棕在场的都经历过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儿,要说不可能,在场没有一个人说得出来这三个字。
一只眼补充道:“你们有莫有发现,这墙壁虽然刻了画,但石壁还是光光滑溜得很一点灰都莫有”
被一只眼提醒,一行人才又发现了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越是微不足道,隐藏其后的真相就越可怕。
关大先生没有他们有经验,只见人人脸色难看得很,气氛也沉滞,不由得低声问一只眼:“钟师傅,你这话的意思”
一只眼看着关大先生,扯了个难看的笑:“大老板,你屋里的桌椅为么子会没得一点灰”
关大先生毫不犹豫的道:“那是因为佣人每天都擦”
每天都擦
都擦
关大先生终于反应过来,瞬间变了脸色,他举起烛打量现在所有人站的这个甬道。
甬道高约两三米,顶上都刻着画,呈个圆弧形,宽约近两米,烛光里,长长的两头的延伸处黑黝黝照不进半点光,看着分外叫人心里打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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