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上的声音,罗大有不耐烦的边骂咧:“哪个喽果晚了来做么子”他边抬起头,猛的就看到一张糊着血的脸贴在玻璃上,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就像在瞪着他似的。
罗大有吓得心里头砰砰的猛跳,张大嘴声音都发不出来,接着两眼一翻,摔在地上就晕死过去了。
见把人吓晕了,年轻的汉子抬手把掀开的布又盖住尸体,两个人大摇大摆出了警局,外头不知道何时开了个车子在左侧一点位置等着,有人站在车子前,见到两人出来,赶紧把车门打开,让这两人一尸上了车,自己也飞快的张望着拉开司机另一侧的门钻进车里,小车发动起来,屁股吐出来一溜的烟子,轰轰轰的很快就消失在了街角。
就在车子消失的时候,警察局门口又来了辆车子,车里下来了三个人,直接就往警局里走,走到岗门这里的时候,一个汉子贴到玻璃窗前往里看,正要张嘴,就看到里头地上好像倒着个人,他一转头快速对另外两人喊:“糟了,里头的人不晓得晕了还是死了,怕是有人刚才先来一步。”
“快,我们快进去看一下。”
另外两人拔腿用跑,一溜的往地下去的楼梯下去,一路竟是没有发出半分声响,像两道烟子似的,不一下子又跑了上来,两个人脸上都板起来,站在岗门窗子面前放哨的汉子见了,晓得怕真是遭人抢了个先,三个人赶紧往回走,上了车后便走。
他们走了好一阵,上头才下来个警察,打着哈欠走到岗门那里敲门,喊:“大有,换班了。”
“大有换班了。”
没得人回应,这个警察又打了个哈欠,抹了下眼角的眼屎,不耐烦的把门敲得哐哐响。
“大有,换班了你莫是去偷懒里吧还是掉进粪坑里出来不得了”
见还是莫得人理,这警察转到窗子口踮脚抻长了脖子往里头看,结果看到炭盆子旁边拱起一大坨,那青棉袄子一眼就叫他判断出是个人倒在地上。这下这警察的睡意都吓醒了,转身往楼上跑,跑到办公的屋子扯开喉咙就喊:“出事了,罗大有倒岗门子里头了。”
其他几个警察在里头旧床铺上睡得香,他一边喊一边上前把几个兄弟都摇啊踹的弄了起来,“岗门出事了,快跟我下去看一下。”
几个人听到出事,或快或慢的反应过来,赶紧披了衣趿上鞋就跟着往外走,等到了岗门那一看,一个警察赶紧去弄钥匙来开门,一个警察则两头看看,嘴里道:“都去拿枪,快去下头看一下关人的地方,是不是出了么子事。”
等到检查关押犯人的地方发现没得事,连合着看守犯人的警察在内,几个警察拿着枪和棍子又巡了一圈,看到被硬生生拆下来,门板子上还扎了十个大小不一的洞口子都吓了一大跳,冲进屋里一看,莫得什么发现,就在几个人松了口气的时候,一个警察有点子犹豫的道:“果里白天好像拉了个被撞死的人来,还莫送到义庄去的吧”
他这么一说,正往外走的几个人都停下了脚,仔细回想这句话,渐渐的几个人的脸色都五彩缤纷好看起来。
——我的个娘哟,还真是果样的!
那尸体哪里去了
有脑袋想得快的,眼神一溜就钉在了门板子上的十个洞上,怎么看都觉得,那十个洞像是手指头扎出来的
一时间警察局的气氛陷入了无比的诡异。
挂着何师傅生病,阿四儿比平时还要起得早,早早的提了热水来送,一进屋就感觉冷,等楼上楼下检查了一番,发现窗户大开着,不由得跟何洛唠叨:“何师傅,你生着病哩,把窗户都打开了,这要是病得更厉害,可何得了”
何洛一边洗脸一边安慰他:“莫得事,我莫吹多久,屋里一股药味,难受得很,就在你来之前才开的窗,我捂得厚,没觉得冻,再讲了,吃了药感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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