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摇了摇头。不知刚才那人对自己喷了什么东西,这两下摇头让东哥觉得开始有些头疼欲裂起来,她抱着脑袋一脸痛苦的模样。江云天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不再追问她什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脉象,并未中毒,便抱起她就往后厨方向奔去。
他把东哥放置在床上,嘱她好好休息。将要起身时,东哥一把拽住他,弱弱的道:“那个东西我好像在那个人身上看到过。”江云天点了点头,替东哥把被子盖了盖:“你好好休息,门外有人守着,我去去就来。”东哥眼含不舍的松开手,注视着他离去,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江云天准备去找二师弟了解雪山派情况,还未及见到人,就有下面人过来禀告:雪山派已经打上门了。江云天倍感吃惊,匆匆带了人赶过去。此时天山门外群豪聚集,两派已成水火,各有伤亡。来参加雪山集会的其他门派也纷纷择枝而栖,只有少数门派作壁上观,等待着最佳时机。
江云天听说雪山派是突然攻上门来的,心有所疑。到的现场,跟来的人就要投入战斗,江云天立即出手阻止他们,任凭二师弟怎么说,他都不为所动,只恨得二师弟咬牙启齿,巴不得把他撕碎了咬烂了。
见双方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江云天不得已使出一手天女散花,碎石为子,击打在交战两方的手腕处。只见衣袂过处,刀剑纷纷落地,噼里啪啦的仿佛在弹奏一首兵戈铁马的新曲。
这突来的变故让仍在交战的人都一滞,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纷纷侧目看向了他。
江云天站稳身形,两边的人纷纷让出一条道来。江云天在刀林中穿行毫不畏惧,他径直走到雪山派掌门张昭的面前停住,目色充满疑惑。张昭则一脸坦然,也在上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看他相貌堂堂,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不禁叹惜如此一少年竟误投天山门下,着实可惜。
“张掌门”江云天一抱拳,礼数还是不可少的,“不知张掌门此举意欲何为?”江云天扭头望向一旁跃跃欲试的雪山派。
“江少侠言重了,若不是天山派插手我雪山内务,欺人太甚,我雪山派就是再不知进退,也不敢如此莽撞。”张昭同样抱拳回礼,不卑不亢。底下的人却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劲的嚷嚷了起来,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武林中对天山派一家独大早就颇有微词,差的只是个机会而已,如今正好都发泄了出来。更兼正逢武林盛会,各怀鬼胎的人也不在少数。一时之间群情汹涌。
此情此景,两人竟还能如此客套有礼,真真叫人难以置信。
“张掌门此话,在下竟有些听不懂。天山派一向光明磊落,张掌门说此话可有实据?”江云天心中愈加疑惑,想来那雪山派即便再和天山派有怨恨,以张昭在武林中的威名,应该也不至于编造这样的理由。等等,还有那块玉玦,江云天愈想愈觉得背后发凉,一股冷气直透心底,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蔓延。
“若是没有实据,我又岂敢在天下武林面前自取其辱。”张昭目色变得凌厉起来,“来人,把他押上来。”
话音刚落,一个蓬头垢面受伤颇重的人就被推到了江云天的面前。江云天定睛一看,竟然是日常与自己走的比较近的七师弟廖云。说起廖云,江云天清楚他武功其实不在自己之下,可是平日里却总是一副懦弱胆小的样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活脱脱一个女子,白白挂着三师弟的名头却任由师兄弟们肆意欺凌。自自己当上大师兄以来,为他出了几回头,他便与自己走的近了起来。这才一日不见,他竟会落到雪山派的手里,看其打扮也分明是雪山派的人。素日觉得他心机深沉不易交,但现在却想不通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云天身后的天山弟子一见是廖云,纷纷呼喊着“七师兄c七师弟”一拥而上。江云天静默不语,转头看向张昭,静待他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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