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蝉只为苏南音不同意丢下她不管,而感到欣慰……
接下来,问题来了。
车子只能乘坐两个人,他们却是三个人。
要么打车,让苏南音和荆蝉在一起。
要么换辆车,三个人同坐一辆车。
但不等沈岳打定主意呢,大批客人都蜂拥跑了出来。
无论是荆蝉,还是苏南音俩人,都不想再被人看到。
“苏总,你抱着她,我们走。”
沈岳皱眉,开门上车。
当前,也只能让苏南音和荆蝉同坐在副驾驶。
可她却又提出了异议:“我来开车,你们坐在一起。因为,我不习惯被人抱着。我是高人……”
高人荆蝉,刚说到这儿,就被沈岳一把掐住了脖子。
高人?
啥高人啊?
要不是沈岳,她早就被那些外国人给玷污了。
她都被坏人吓成那样,连上官弯弯都不敢去找了,还摆高人的狗屁架子。
简直是可笑!
再说了,高人有会开车的吗?
看到沈岳掐住荆蝉的脖子,老鹰抓小鸡那样,打开后尾箱就把她丢进去,砰地关上后,苏南音也有些小懵比。
“行了,老婆,赶紧走。麻烦你别半张着个小嘴的,来调、戏我的犯罪因子好吧?”
沈岳嘴里胡说八道着,索性抱起苏南音,把她放在了副驾上。
观音姐姐半张着小嘴,只是惊讶于这厮,竟然会用那么粗鲁的手段,把荆蝉道长塞后备箱里。
可他却这样说!
不在车子启动后,狠狠掐下他一块肋下肉来,苏南音这口怒气,是咽不下去的。
至于掐着掐着,就心软了,那是苏南观音慈悲为怀。
车子风驰电掣般驶出天州市区,苏南音回头看了眼后面,说话了:“沈岳,今晚的事,透着古怪。”
“你是说,有人刻意暗算车后备箱里的高人?”
苏南音在秀眉微微皱起,分析荆蝉被差点玷污的事时,沈岳的脑子也没闲着。
出色小美女在鱼龙混杂的会所内,会被不轨男人注意,并心生歹念,要趁她喝多了时,花言巧语把她骗到人少的地方,演绎现代版的西楚霸王,很正常。
一个人男人这样做,和六个男人合伙这样做,都算是正常。
不正常的是,这六个男人,都是外国人。
而且,他们都是浑身长满了脓疮。
苏南音已经根据脓疮的样子,在上搜索过,得出的结论……六个人,都是艾滋晚期患者。
他们合伙报复社会,从犯罪心理学上来说,也勉强说得过去。
但他们既然早就躲在杂物室内,会所内更有大批的猎物,他们为什么只针对荆蝉?
假如荆蝉出事,那么谁会首当其冲?
难忘今宵。
苏家!
这样分析下来,就不难看出,有人要利用荆蝉被费拉等人在会所内被玷污,来陷害苏家。
毕竟,荆蝉道长在两苏地区,甚至长江以南的豪门眼里,都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她真要在苏家的会所内,被那么多艾滋患者玷污……江南豪门,会怎么对待苏家?
“最大的嫌疑者,就是上官弯弯。”
苏南音不需太费脑子,就能分析到这点:“毕竟,荆蝉道长今晚乔装打扮去会所,也只有上官弯弯提前知道。可再仔细分析,她又不存在疑点。”
第一,苏南音和苏家“割袍断亲”之前,就知道两家有意撮合上官弯弯和苏林,算是未来的盟友。
第二,上官弯弯即便想通过玷污荆蝉,来陷害苏家,她貌似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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