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背黑锅吧?
花夜神无奈苦笑,只好蹲下来,反手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包:“香君是吧?你先别哭了。来,让我看看他怎么了。放心,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我能看很多病。”
她这样说倒不是在吹。
她可是轩辕王座下四大神女之一,自小在烈焰谷长大,在用毒、中医这方面,都有一定的造诣。
夜神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就有一排的金针。
最粗的一根,差不多得有圆珠笔芯般。
有的人鼻梁骨受伤后,就会出现昏厥、甚至休克的现象。
夜神很清楚,希望用金针刺沈岳的某个穴位……她刚把最粗的金针拿起来,双眼翻白的沈岳,忽然长长吐出一口气:“啊。我、我怎么了?”
芳心惶恐的蔺香君,顿时欣喜若狂,抱着他用力晃:“弟,弟,你终于醒来了。可吓死我了。”
我能不醒来吗?
再不醒来,被那么粗的针扎了后,可能就再也醒不来了。
装比有风险,需谨慎……
沈岳双眼茫然的样子,呆呆看着花夜神,好像在极力回忆什么。
“我就说这个猪皮糙肉厚的,没这么容易挂掉嘛。唉,可吓死老娘了。夜神,以后和沈岳开玩笑时,一定要把控好个度。最起码,你得学我。踢他时,把鞋子除掉,就安全多了不是?”
快要溜到店门口的沈轻舞,听到蔺香君的惊喜叫声后,立即转身走过来,左手掐腰,右手拿着鞋子对着夜神,满脸痛心疾首的模样。
蔺香君实在忍不住了,抱怨道:“小姑,你确实除掉了鞋子。可我感觉,你拿鞋跟狠砸弟时的样子,还不如穿着呢。”
“什么?你说什么?哦,我最近耳朵总是莫名其妙的失聪。”
沈轻舞撒谎时,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这是她纵横江湖多少年,却极少吃亏的法宝之一,蔺香君拍马追赶十八年,都追不上她。
“行了,行了,快点扶沈岳起来。唉,好好的一个孩子,却被当姐的打成这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沈轻舞担心蔺香君再说出什么让她颜面尽失的实话,立即岔开话题,转身看着那些围观者,秀眉皱起,冷声喝问:“看,都看什么呢?没看过姐姐教训不懂事的弟弟啊?还是都吃饱撑地没事干了?”
诸多围观者,可是都亲眼见识过这娘们刚才揍人时,是多么的凶悍了
脑袋被门挤了的人,才会顶嘴,滞留现场自找不愉快呢。
哗啦一声,短短五六秒钟,诺大的时装店内,就只剩下四个女人了。
特么的,沈大帮主都发话了,这几个人还敢违背,真以为她是好欺负的了?
只是不等沈帮主娇躯一颤,当世第一叛逆的逼人气势散出来,一个女人忽然坐在地上,拍打着腿哭叫连天:“哎呀,我的衣服啊。小莲,快,快落锁,不要让这几个人逃了。翠花,报警,快报警。”
搞了半天,这几个女人是时装店的店主,和服务生。
沈轻舞姑侄几个人大打出手时,撞倒了很多衣服,连立柱上的镜子都打碎了几块。
如果仅仅是撞倒衣架,打碎镜子也还罢了。
关键是沈岳被踢出鼻血来后,为表现的特可怜,满地乱滚,鲜血洒在了很多衣服上。
这可都是新衣服,沾上鲜血后,以后咋卖?
也别怪人家店主如此伤心,连声吩咐店员落锁,报警,不许她们走。
沈轻舞立即不屑的嗤笑:“切,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钱。老娘我虽然就一个儿子,两个勉强还看得上眼的侄女,还有个猪般的侄子。但就是不缺钱。行了,别嚎了,赶紧去清点下损失,老娘我加倍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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