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在和年轻人闲聊时,无非是干啥工作,找对象了没有之类的。
俩孩子有没有对象这个问题,谢母是不屑再问的。
就凭她们俩的厚脸皮,就算长得特丑,估计也能找到男人的。
“伯母,我是没工作的。”
雅晴是个诚实的孩子,有啥说啥:“但我有个伟大的终极目标,就是,嘻嘻,说了您也不懂。反正吧,我当前正在享受假期。”
庄纯可不会和这这蛮夷贱民一般的不要脸,却也不会傻到把来历说出来,只说她是个白衣天使。
正搂着谢柔情表示我们很相爱的沈岳,听庄纯这样说后,顿时不屑的撇了撇嘴:“切,你倒是酷爱穿白色衣服。但你和天使两个字,最少也有十万八千里。”
白衣天使是医护人员,是个人就知道。
想当然的,谢母就问庄纯,在哪家医院上班。
“游方郎中。”
庄纯实在不喜欢被谢母这样追问,不耐烦的回了句,站起来就走向门口。
谢母一楞:“孩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回去睡觉。以后,再也不来你家了。一点,都不如去荆红命家有感觉。”
庄纯头也不回的说了句,开门径自扬长而去。
山间雅晴一看,也站起来:“等等我,我们一起走。”
她跑到门口后,却又忽然转身,对谢母深深鞠躬道谢:“伯母,谢谢您的盛情款待。多多打搅了,还请海涵。”
谢母连忙站起来,刚要说啥,山间雅晴跑了。
“唉,这孩子倒是个懂礼貌的。”
听谢母发出这样的感慨后,沈老板心中默默的说:“妈,您要是知道这孩子特别的邪恶,残忍,就不会这样说了。”
用老年人的惯用的手段,把爱女的两个小情人给问跑后,谢母很有成就感。
越看她家柔丫头和爱婿搂搂抱抱的样子,越顺眼。
却也感觉自己特碍事……
谢母收拾完碗筷后,火速去王婶家串门。
两个小不要脸的缠着爱婿一起登门,结果却只能充当看客,最后灰溜溜的走人,她收到丰厚的“彩礼”这些事,谢母要是不找个人倾诉下,肯定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谢母走后,沈岳俩人也没必要再演戏了。
可他们太入戏了……
这一点,从沈老板呼吸变粗,柔丫头双眸中有水在滚动,就能看得出。
虽说有安晴那道天谴在中间,约束俩人绝不能逾越,问题是当男女都来劲后……
谢柔情最先意识到,再也不能趴在这厮怀中,脉脉含情的和他对视了。
不然,准出事。
“我、我再去打扫下卫生。”
随便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柔丫头爬起来就向厨房走。
可她的衣襟却被沈岳拽住,轻轻一拉,她就浑身骨头都被抽走了那样,瘫倒在了他怀里。
然后,宽大的棉质家居服,就被一双咸猪手掀起,盖在了头上。
紧接着,一张臭嘴就咬住了她的那个啥。
啊的一声轻叫,算是柔情发出的反抗,却也成了飞跃天谴的翅膀。
啥姐妹不能共享一个男人啊?
街头上那么多小黄车,还不是这个人骑了,那个人再骑?
路上跑的公交车,谁规定只许安晴乘坐,柔情就只能眼巴巴的干看着?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旦在这种事上,找到欺骗自己的借口,思想就能彻底的解放。
于是,就在柔丫头假模假样的反抗下,她很快就变成了一只大白羊。
“别、别在这儿。去,去屋里。”
就在某个热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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