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在我做完这件事后。”
沈岳点头:“嗯,那你可以回去了。”
任明明抬头,看着他:“我可以被利用,帮慕容家做事。但我不会再回去。”
沈岳很无情的说:“那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
“是啊,和你没关系。”
任明明无声笑了下,忽然弯腰,给沈岳深深鞠躬:“给您添麻烦了,抱歉。”
沈岳有些不适应明明姐给他认错,愣了下,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给沈岳鞠躬道歉后,任明明转身就走。
她走的很快,好像被恶狗追赶那样,很快就消失在了曲折的鹅卵石小道尽头。
月亮,升起来了。
中心医院斜对面的月朦胧酒吧,也迎来了它的黄金时间段。
要是往昔,酒吧老板马怀来同志,看到他家酒吧声音如此红火后,肯定会联系卖“高仿拉菲酒”的商家,赶紧再送两箱来,今晚钱多人傻的货色太多,不宰,晚上睡觉都会失眠。
但今晚,老马却没这份心思。
无论谁的儿子被人打断腿,本人脑袋又被小皮鞋砸破,差点一命呜呼后,都不会有好心情。
老马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该怎么从父子双双受伤这件事中,获取更大的利益。
任何的矛盾,最终解决方式,无非是利益罢了。
老马已经知道,从天而降的那只小皮鞋,是原北郊开发区一把手、现东城开发区二把手秦凝心的了。
秦凝心的鞋子,怎么从天而降等问题,被送到医院后醒来的老马,相当的感兴趣。
甚至,都胜过儿子左腿被打断。
因为,他从这件这次天降横祸中,敏锐嗅到了发大财的商机。
不管秦凝心此前做什么的,单说她当前的身份,那可是东城开发区的二把手,主管经济建设、招商引资这方面的工作。
以前老马对东城开发区那边没啥兴趣,现在有了……
随着星沈集团的入驻,开发区将迎来质的飞跃,只要是感觉够资格的,都削尖脑袋托人求脸往那边钻,希望能大发展中分一杯羹。
老马也想啊。
只开家酒吧,搞个小作坊的能成啥气候?
老马做梦都想找机会杀进开发区,别人吃肉他喝汤也行,只是找谁?
他正为这个问题犯愁时,机会从天而降……
砸伤他的那只鞋子,已经被老婆当作罪证带回来了。
虽说那个老娘们满肚子的酸水,竟然担心他会因秦区的小皮鞋想入非非,而不许他看,却不妨碍老马会从罪证这方面,来谋取他想要的东西。
简单的来说,秦凝心如果答应老马,能帮他在开发区找个地方,再帮忙牵线和星沈集团挂上钩,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如若不然,呵呵,秦区的小皮鞋为啥从天而降这件事,会随着老马不断大闹管委会,而闻名天下,备受各方无良媒体的高度关注,从而衍生出太多版本,让她成为“红”。
老马坚信,像秦区这种出身豪门的大小姐,会无比爱惜羽毛,说啥也得答应他这个小小的要求。
老马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下意识开始盘算,等他去了开发区后,该怎么做,才能始终牢牢抱住秦凝心这根大粗腿,水蛭般榨取更多的好处。
砰的一声,房门开了。
老马媳妇怒冲冲的走了进来,扯着嗓子叫:“马怀来,你特么说说你兄弟,能不能别为了玩免费的女人,搞坏我们酒吧的生意好吧?”
盘膝坐在沙发上的马怀来一愣,脱口问怎么回事。
马怀来有个亲生兄弟,叫马怀山,四十多岁的人了,也有老婆孩的,可心却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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